此时的富江候心慌了,他绝对相信萧安敢现在就弄死他。
哪知萧安却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只是静静的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的摁在了富江候的脸上。
就看富江候狠命的挣扎,将木质的床尾踢的叮当作响,萧安却当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低声的自言自语道:“你残害百姓的时候想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儿子满月那天做那样的事情,天不惩你,我替他来。”
没过片刻,富江候便没了生息。
门外的侍卫听到了响动便要进去,可那锦衣校尉却伸手把他给拦住了,就看那校尉眼睛一瞪,低声的威胁道:“你听到什么了?”
那侍卫顿时感觉周身一冷,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小的最近耳朵总是不好使,可能刚刚老毛病又犯了。”
校尉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时萧安从房内走了出来。
“萧爷,您完事了?”
“富江候三天后死于体疾,本伯没有来过。”说罢便一甩袖子离开了富江候府。
那校尉闻言一哆嗦,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命令侍卫守着门,自己进去帮萧安收拾现场去了。
明日便是萧安离京的日子,三天后再发生什么,就与他彻底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