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傅,我昨天练习切墩,结果把手臂肌肉累着了,今天有些使不上劲。,..”毛利特工——或者是毛利帮厨惨兮兮的说。
掌勺倒也开明,他好心叮嘱道:“切墩的事你就别做了,佩特先生招待的是贵客,不能出岔子,等到了晚上,所有菜式都准备好,我们还要亲自和服务生出去上菜,今晚日式料理是晚餐核心,明白吗?”
“诶,谢谢,谢谢。”
在厨房里忙了一会儿,趁休息的时候,毛利帮厨溜进洗手间,从手环变出刮胡刀把自己的胡子刮干净。然后,他来到杂物间,把真正的帮厨藏得更隐蔽。这家伙被打晕后,还被注射了特效麻醉液,没三五小时醒不来的。
说起麻醉液,毛利帮厨可是气的牙根痒痒。工藤那臭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脸,遇到什么案子就对他射一针。要不是“机构”的科学家说麻醉针和麻醉剂都会自然消化,他真的要揍那小子一顿。
回到厨房,掌勺见他刮了胡子,赞许的说:“嗯,很用心,既然要见客人,自然不能胡子拉碴。”
“我能带口罩吗?”
“当然不行,为什么要戴?”掌勺说,“我承认这些主顾都跟黑道有关,不好惹,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只要表现好,佩特先生的奖励是很丰厚的。”
毛利小五郎在别墅内帮厨,“机构”则在外围布控。他们虽然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的现状,但有关潜艇的信息,他们还是从他那里得知了。
毛利小五郎随时随地有机会把最新的消息发给“机构”,然而他用手环内的系统扫描别墅,发现这里构建了一道屏蔽侦查网络。任何未经允许的通讯信号将被屏蔽和反向追踪,也怪不得他没看到有人用手机打电话。
因为地理原因,唯一没有被屏蔽的地方,只有潜艇所在的船坞。
但是船坞位于地下,距离厨房也有段距离。除非情况紧急,否则他不可能再冒险回到船坞发送情报。
“机构”没法和毛利小五郎联络,他们只能通过别墅内的警卫情况来判断特工的状况。目前,一切良好,没有任何骚乱。“机构”判断,毛利小五郎可能以某种身份混入敌方阵营,正在搜集情报。
毛利小五郎和一些厨师聊了几句,这些人对雇主的情况不太了解。一些从事时间长一点的,也只知道雇主可能与黑道有关,他们不敢多问,也不挂在心上,只要对方按时付钱就行。
夜幕降临,别墅灯火通明。在富丽堂皇的餐厅中,贵客们齐聚一堂。昂贵的盘子盛放着精美的食物,宽阔的圆形餐桌的中央有青葱玉雕。
算上佩特,共有十五人用餐。其中不少人毛利帮厨都见过,以琴酒为首的行动小组的各位都不用说,还有贝尔摩德和其他组织骨干。
原来他们都藏在这里,怪不得谁都找不到他们的位置。
佩特拿起酒杯,站起身说:“向各位介绍一下,我们今天的日料主厨是大名鼎鼎的关谷健次郎先生,他在日本,不,在整个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有幸见面,关谷先生。”
关谷健次郎向各位鞠躬:“不敢当,我很荣幸为各位客人奉上美味的料理。”
幸运的是,佩特没有理会毛利帮厨,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可能是认为他仅仅是个帮厨而已。贝尔摩德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小抿几口,内心的世界却相当精彩。
蛤?毛利小五郎竟然到这里来了。他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难道,他的身份除了侦探,还有其他?
仔细想想,极有可能。贝尔摩德曾经调查过毛利小五郎,知道他的往事。但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对夫妻不会仅仅因为那些原因而分居十年。就算分居,哪个母亲会把女儿交给丈夫照顾的?她曾经从有希子那里打听过关于小兰的事情,最后都不了了之。
一定有问题。
基尔也懵了,她千算万算,连安室透暴露的事都算进去了,就是没算到毛利小五郎。
红包是玫瑰红色,上面烫有金色花纹。关谷健次郎和毛利帮厨都有一份,沉甸甸的。毛利帮厨心里乐开了花,但有一人面色不善。
“佩特,到这个时候,你还专注玩乐!”不给面子的人是琴酒,他一发怒,基安蒂等人也蠢蠢欲动。
“这个时候?哈哈哈是哪个时候呀?琴酒先生,这可是庆功宴,你发现了波本的卧底身份,这样一来,组织之前的种种受挫都能解释的通了,你挽救了组织,难道不值得庆贺?”
侍从递上一个锦盒,佩特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特殊时期,先生不便露面,他特地发来嘉奖,升琴酒为特讯部机要人员,可享受一切军事用途的支援,同时与管辖相关各部的行动和训练。”
这么长的嘉奖令所表达的思想是,琴酒在组织的地位仅次于创,而创上面就是那位先生。
老大受奖,基安蒂等人肯定高兴,他们对佩特的抵触情绪也不是那么重了。
“这次参加任务的各位也都有嘉奖,因为人数太多,就不一一冗述,今天的短暂失败是为了明天的成功,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等结果出现,组织就将成为各个国家的座上宾,甚至影响和号召整个世界!我等自然共享富贵,以乐太平!为了那位先生,我们吃点苦又算什么呢,为了那位先生,干杯!”
“干杯!”
……
厨师们的任务结束,毛利特工的任务也结束了。他趁机溜到杂物间,把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