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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在夜幕下行驶着,道路两旁路灯的流光在光滑的车身上一闪而过。纪海宏坐在轿车的后座上整理身上的装备——一根钢丝线,两片手术刀,一只匕首,一个asp伸缩警棍。
正在开车的大卫简直不敢相信:“少爷,不会吧,你居然把犯人的真实身份给推理出来了?”纪海宏把装备放回身上,整个人都躺在在后座上,懒懒的说:“这不叫推理,这叫调(kai)查(gua),哼,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诶,你说,警视厅能奖励我多少钱?”
“少爷,我们不缺钱。”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大卫对纪海宏“蚊子再小也是肉”的观念非常的头疼,不要老是钱钱钱的,多俗气啊。
“少废话,等到了地方之后,我们偷偷的进去,打枪的不要,当然了,你在后面掩护我,等我把犯罪嫌疑人抓获之后你来和我一起押人就行了。”
“可是少爷,不报警吗?”大卫说。
“诶?”纪海宏愣住了,“这个我倒是没想过,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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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让一个小孩子来调查?”毛利大叔气得直想摔杯子,虽然他现在没有杯子可以摔。
本浦圭一郎说:“是啊,那个叫纪海宏的小朋友,来了两次,不信您问这位警官啊。”
白鸟警官说:“毛利先生,他说的没错,纪海宏的确来过这里。”
“哼,”毛利大叔瞪了一眼柯南,“肯定又想玩什么侦探游戏了!”
柯南大呼冤枉,他真的不知道纪海宏在搞什么飞机啊。
“哦对了,他临走之前和我说,让我告诉这位戴眼镜的小朋友,知史的照片很不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知史的照片?柯南走到书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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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运动是阳光的,健康的,体育场也是神圣的,多彩的。可是今天,在月光的照耀下,原本应该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的东都体育场却死一般的寂静。上次因爆炸而暂时关闭的东都体育场还没有来得及修缮,化为废墟的观众席和那块电子大银幕还留在原地。
在阴暗的球场中,一个人站在那里,时不时的看着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你在等毛利小五郎吧。”孩子的声音打破了体育场内的寂静。
那个人有些惊讶的看到纪海宏站在月光下,黑色的外衣却没有一点反光。
“虽然毛利小五郎有些成绩,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废的,”纪海宏不负责任的把大叔的名声给卖了,“他不会来了,那些被你弄昏迷的警卫也被我送走了,估计现在警察快来了。”
他踢走草坪上的一颗碎石子,抬起头微笑着看着那个人:“我很纳闷,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什么不把那些警卫全部做掉?反正如果这件事情你做成了,免不了一死,是吧,中冈一雅先生?”
中冈一雅从阴影中走到月光下,有些好奇的看着纪海宏:“为什么知道是我?”
“因为聪明反被聪明误,”纪海宏微笑,“邮箱的事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提前把预告函贴着邮箱底部放置,那种邮箱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如果里面有其他的信件,更容易不被注意到,然后你假装拒捕被抓进警察局,之前匿名寄了一份定时快件,让人们以为那封预告函是收到快件的那一天放进柜子的,其实这没什么,让我注意的是快件两边都涂抹上了大量的胶水,好像是人刻意为之,你故意寄了一份大快件,快件不能完全塞入邮箱,而快递员为了不让信件掉落,肯定会用力往里塞的,然后胶水就沾上了你早已放好的预告函上面……多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让警察给你做不在场证明,而且你居然……差一点就成功了。”
“小子,你挺聪明,我记得在足球教室也见过你,你叫什么来着?”中冈一雅问。
“无名小卒,不烦挂齿。”纪海宏轻蔑的看着中冈一雅,这种眼神看的中冈一雅很不舒服。
“你认识知史吧。”
中冈一雅很吃惊:“你怎么知道!”
“本蒲先生在知史生前拍摄的影像里,我看到你了,你在和知史打招呼。”
中冈一雅有些沉默。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很感兴趣,现在,不妨聊一聊你们的事情?”纪海宏示意中冈一雅自己解释。
“嗯,”中冈一雅回忆起那时的快乐时光,感觉很温馨,“那时候我还在杯户高中上学。为了球赛,当时我经常在杯户公园独自练球,有一天,我发现了知史,他在一旁给我鼓掌,我们聊了一会儿,他天生体弱多病,不能剧烈运动,却逐渐成为了我的小陪练,不知不觉中,只属于我俩的练习一直到了冬天,期间,我在高中比赛中劈波斩浪,特别是在国立竞技场踢出了制胜一球后,还和他一起举杯庆祝。”
说到这里,中冈一雅有些哽咽了。
“然后到了二月份,你骑车出了车祸,你和知史的关系就断了,是么。”
“是的,手术后,我的复健效果一直不好,为了逃避现实,我去了南美,然后,今年六月时,我回到了久违的杯户公园,看到了知史,他已经四年级了,还进入了杯户町的足球队,虽然他体弱多病,只能坐在替补席上喊加油,一次比赛结束之后,领队却询问了知史的出赛意向,知史终于能够参加比赛了,所以我们约定,如果他能进球得分,我们就一起庆祝,然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