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面讪笑:“看来贺兰将你掩饰得很好,凭气味真分辨不出来。”

“他对我很坦白,从没刻意隐瞒过什么。”皮皮看出她有点不安,连忙安慰她,“再说,若是不幸出了意外,我很愿意向他捐献肝脏。”

苏湄的表情更加尴尬了,她支吾一下,说:“刚才我说的那些……你当是传闻吧。其实贺兰的事情我们知道得很少。除了轰动一时的真永之乱,我们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她想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不相信他看上了你身上的什么东西。”

“是吗?”皮皮眉尖一挑。

苏湄站起来,从椅背拿起一件紫色的披肩披到身上。皮皮差点被她身上的香风吹晕过去。她将余酒一饮而尽,半笑不笑地说:

“祭司大人从不勉强任何人。无论他看上了谁。被他看上的那一位都会觉得很荣幸。为之九死且不悔,何况只是区区一块肝脏?”

皮皮一脸黑线,架不住心里一阵嘀咕,食人大仙有这魅力?不觉得啊 ……

“湄湄姐,最后一个问题,”皮皮站起来跟过去,“你能给我一个手机号吗?”

苏湄走后,皮皮也跟着溜出了舞厅。假发的散热性不是很好,出汗的时候头皮会痒。

皮皮取下发套,换上一个棉布帽子,给街上的冷风一吹,舒服多了。

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佩佩。

“皮皮,你在哪里?”

“我在街上——”

“今天下午我去c大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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