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影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没有一点儿矜持或者不好意思,于果不便跟他对视,这就要下车。张晓影却一摁,车锁死了。

于果感到不妙:“你干嘛?”

张晓影凑上去点点头:“干。”

于果简直要抓狂了:“我真要下车了,你不快点开锁,我把你的车门拆了,可不赔你的钱。”

张晓影把裙子一撩开,翘起二郎腿,半边屁股充满诱惑地晃动起来。她得意地说:“上了这辆车,你能说得清楚?你跟警察说,这么一个有钱的大美女,想要在车上强*暴你,你被迫砸破车门逃出来,你觉得但凡脑子正常的人,能信吗?”

于果知道跟她耍无赖,输的肯定是自己,要比癫狂的话,自己认识的其他女孩加起来,也绝不是她的对手,便渐渐冷静下来,正色说:“小张,咱是朋友,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张晓影也略微严肃地咳嗽一声,爽快地说:“好!那我就直说,但我说了,你必须答应!”

于果直觉告诉自己,这事儿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就直截了当地说:“我能帮你办的,一定帮你办,不能的,你也理解。再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是我能办而你办不了的,你要钱有钱,或者说,你要什么有什么……”

张晓影莞尔一笑:“我要你,那就有你吗?”

于果为之语塞。

张晓影接着说:“不但如此,有很多事都是你能办而我办不了。比如,单靠我自己的话,是绝不可能为你生个大胖小子的。但只要你参与进来,这事儿就好办多啦……”

于果眼冒金星,他真的彻底服了:“张小姐,你到底有什么事,说不说是你的权利,我真的要拆车门了!”

张晓影也针尖对麦芒地说:“啊呀,我真的好怕呀,你说我要是吓得尖叫起来,说你qiáng_jiān,那怎么办?你别以为你动作快,我就猝不及防了。告诉你,你徒弟我也是练过的人,加上上次被你声东击西逃跑了,早就有了准备。一看你有什么不对的苗头,我保证在你动手之前,就喊出来。看看到时候,警察相信谁!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于果只得说:“行了行了,我服了,你有事说事,我尽力完成。这车虽然大,但作为谈事的地方还是有点小,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吧。我有点饿了,眼见你那司机信誓旦旦地说要跟我卖煎饼果子,可到现在也没回来,煎饼果子摊位就在几米之外,他就算回老家结个婚,现在也该回来了。”

张晓影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也不开玩笑了,看把你吓的,师父,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儿太小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听人说,你最近在帮人驱鬼,有这回事儿吧?”

于果一愣:“这你是听谁说的?”

张晓影哈哈一笑:“本来呢,我和我弟弟都有机会进胶东大学附中的,可我爸爸说,我们俩需要磨练,不适合总待在富人孩子堆里,没什么好处。但他现在也有点后悔,因为我弟弟还好,我可太闹腾了,要是有时光穿梭系统,我爸爸肯定会阻止我当初报考西来武校的。”

于果暗想:“你也知道你太能闹腾了?幸亏π文明这超级穿越系统没有被你得到,要不然整个地球的历史就得推倒重来了。”

张晓影继续说:“但是吧,胶中学会的人,我也认识一些。他们把你吹得很神乎,比如那个中韩混血的金俊基,以前我是很佩服他的,觉得他是少有的全才,单说格斗方面,我曾经也托人跟他提过要切磋切磋,可人家说不跟女人打。

“当然,我参加胶东市女子散打比赛虽然也得过不错的名次,但没进过前三名,他在全市跆拳道比赛里可是得过一次季军。”

接着,她话锋一转:“这人虽然聪明,但是特别狂妄,可最近胶中学会的圈子里流传一句话,说他唯一佩服的人,是蓝色深度集团女老板的司机。我心想,从哪儿又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物?可后来一打听,居然就是你!这么说,那天到宾馆接你的大美女,就是蓝色深度集团的掌门人了?”

于果不置可否,只是说:“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过多关注。”

张晓影打着哈哈说:“我就偏不听你的,我偏偏关注!那女的看你的眼神,能只是上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吗?她至于嫉妒你和哪个女人在宾馆里厮混吗?”

于果不得不接茬说:“请你用对了词,‘厮混’这个词很不妥。”

“那用什么?哦对了,是厮打,最起码,咱俩厮打过。”张晓影看上去很认真地说,“但是,别忘了是在床上厮打呀!更加准确地说,是从床上厮打到床下……”

于果不耐烦地说:“你说句重点吧!你家里人也未必受得了你吧?”

这话一出,张晓影突然沉默了。整个车内昏暗的灯光更加深了这种沉默的凝重和不安。

于果本以为她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也没理会,但发现整整二十秒她都没做声,也感到有点不对劲,便尝试着说:“你……你没事吧?”可他问得很保守也很小心,毕竟他担心这疯婆子又来一出隐藏得更深的陷阱。

“我家里人……确实也受不了我。”张晓影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楚楚可怜,委屈得像一只没草吃的小兔子,“你们都不待见我……”

于果可不上当,他绝不会说“我待见你”,而是说:“你多从他人的角度出发,站在他人的立场上多考虑,经常进行换位思考,就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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