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一个郊区的小教堂门口停了下来。
红色的地毯一直从门口的木门延续到他们汽车停下的位置。
沈小小有些惊讶的看着严宽将她带到这里,他要做什么?她的心居然有些紧张的加速跳动起来。
下车后,严宽还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领结,然后转身从车里拿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出来。
等到沈小小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就看到他将手中的东西摊开,白色的头上在他手上飘出,被风吹的快要晃花了她的眼。
头纱由他亲自给她戴上,从头上罩下,配上她本身的米白色晚礼服,居然出奇的和谐,如果还不知道严宽要做什么的话,那么沈小小就是蠢的没边了。
这一刻,她和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微笑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柔情,她满眼感动的看着他,眼里洒满了幸福。
小门突然开启,小教堂内灯火辉煌,祭台上,燃着千余支大蜡烛,蜡烛分作八排,每排之间,用鲜花间隔着,最纯洁的香烟的馥郁的香气从圣堂门内喷出,好似海潮的旋涡。
这座新近镀金的小教堂仄狭已极,但是非常华贵,祭台上的大蜡烛有一丈五尺高,就是沈小小也禁不住发出叹赏的声音来。
“好美。”
“走吧,进去。”
沈小小点了点头,踩着红色的地毯,向着正对着的主神像前走去。
神父早就等在里面,白色的胡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岁了,他满眼慈祥的看着两人,看着他们一步步手挽着手,拖曳着长长的头纱缓步走来。
白色的蜡烛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就像此刻他们的心一样,柔和而又温暖莫名。
“严宽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漂亮、温柔、贤惠、冰雪聪明的)姑娘做你的妻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她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牧师的这些话让他们的心里都澎湃不已,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一样,激动莫名。
“我严宽请你沈小小,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你曾经的生活我没有参与过,可是你以后的生活我都会陪在身边,小小,你生,我生,你死,我必生死相随,请你嫁给我,将余生都托福给我,可好?”
最后两个字“可好”似乎一下就说道了沈小小的心坎之中,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她不停点头,想要让他知道她的愿意,她的迫切。
“我愿意,愿意,愿意嫁给你成为你严宽的妻子,无论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无论你是生老病死还是贫穷富贵,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生死不离。”
牧师微笑的看着两人,虽然他们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宣布誓词,可是他们的深情,他们的慎重他深深的感受其中。
“现在,你们可以互相亲吻对方了。”
严宽轻轻的撩开沈小小头上的头纱,看着脸色绯红双眼含泪的小娇妻,慢慢低头,含住了那嫣红的樱桃。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两人坐在小教堂外的台阶上,看着面前严宽亲自放的小小烟火,靠着他的肩头问着。
“早就该这样了,只是总是被这些那些的事情给羁绊住了,小小,等大宝回来,我一定给你办一场最最盛大的婚礼。”
“傻瓜,这样就很好了,我喜欢这样的婚礼,那些那么盛大的世纪婚礼,我才不稀罕呢,累,都去娱乐大家去了,哪里有这样的舒服。”
严宽将人搂紧,这傻姑娘啊,真的是好傻好傻。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最最幸福的女人,最最幸福的。”
“嗯,我是,我已经是最最幸福的人了,真的。”
他们依偎在郊区洒满了月光和星辰的野外教堂墙角,享受着他们独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甜蜜……
小宝发现,他爹从回来后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退下去过,谁能告诉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爹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
“爸爸,你捡到钱了吗?为什么你这么开心。”
严宽看了一眼这个熊孩子,他确实很开心,但是他怕这开心坚持不到一分钟就会消失掉,这熊孩子不是说不会受伤吗?为什么这胳膊吊着,最要紧的是脸上还那么大快淤青?难道他不知道打架最要紧要保护的就是脸吗?要是被他妈妈看到的话不得心疼死?
“你不知道打架最要紧是护脸吗?看看你那脸,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小宝很委屈,爸爸不是应该关系他受伤严重的手么?为什么在意他的脸呢?
“爸爸,人家的手也痛痛。”
严宽看了一眼他的手,直接上手摸了一下,骨折了,不是断了,还好。
“少装可怜了,我不信天兵不会用最快的办法。”
“爸爸,人家真的痛痛,天兵也受伤了嘛,比我还严重呢,能帮我包扎都不错了。”
“天兵受伤了?”
这倒是让严宽惊奇了,这两人这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