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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看更新来网,
那条蛇无论怎么看都不想仙界之物,若祈风岛上已无蛇,那么岂不是意味着有人潜入仙门,故意放蛇?!……她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不管怎么样,她有必要做一番调查,这件事不能一直不明不
“不能就这样告诉师傅啊。”她懊恼地伏在桌上。
吃过了饭,送白君卿出门后,花汐吟这才松了口气,将门关上,回到桌边坐下。
她坐在对面笑得心满意足。
她一脸恳切,白君卿垂眸看了看那块榛子酥,犹豫片刻,还是吃了。
花汐吟心里发虚,赶紧拿起一块榛子酥递到他唇边,笑眯眯地央他:“这糕点不甜的,师傅能不能陪阿吟吃一块,就一块,阿吟一个人吃饭好生无聊……”
见状,白君卿起了疑,静静地注视着她。
果然不是岛上的蛇……
她迟疑半响,摇摇头:“没有,大概是阿吟看错了。”
“嗯。”他看着她,“怎么,你看见蛇了?”
“当真都被净化了?”她将信将疑。
他眉间一滞:“祈风岛乃极寒之地,仙气缭绕,这等凶兽就是有也早已被净化。”
她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便问他:“师傅,祈风岛有蛇么?”
不敢相信!
可是,又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像没有一个词能匹配师傅的姿容,这样完美的一个人让她觉得连仰望都是件奢侈的事,可是他竟然就坐在她对面,会回答她的问题,会记挂她的伤势,这让她幸福得
白君卿素来少言,一顿饭间,他沉默得像是睡着了一般,花汐吟偷偷瞄了他一眼,兀自吞了吞口水,她的师傅生得真是秀色可餐……呸呸!怎么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师傅呢!
“谢谢师傅!”她恭敬地接过丹药,然后开始吃饭。
白君卿又取出一枚金丹给她:“吃完记得服下。”
“已服下云草丹,经过调息,好多了。”她答道。
“药可服过了?”
刚问完,她就觉得自己面对师傅真是连说句话都蠢到家了,晚宴刚过,若非专程来探望,师傅怎么可能带着这些吃的来这里。
桌上桂花糕,杏仁酥,相思露……一盏一盏,全是她平日里爱吃的点心。她怔怔地望着白君卿:“师傅是专程来看我?”
“是。”她不敢再言,走过去坐下。
“先过来吃饭。”他道。
她是他徒儿,怎敢劳他亲自送饭,这是何等不敬,又是何等荣幸……
花汐吟当真被他吓着了,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师傅,苏浮……不是,您怎么来了?”
“可好些了?”白君卿走进来,一拂袖,桌上便摆上了饭菜。
“师,师傅?!”
待他们走后,她服了丹药便开始调息,过了不久,她听见有人在敲门,算算时间,已是晚膳时间,她以为是苏浮送饭来了,便欢喜地跳下去开门,哪知门外竟是白君卿,惊得她险些扑在地上。
这儿毕竟是女子的厢房,苏浮不便久留,叮嘱了她几句后,便离开了。此后,闻溪和十夜他们也来探望,闻溪带了秋衡子给的丹药助她伤势恢复,她接过药瓶连声谢过。
他笑而不答,只道了一句:“傻丫头。”
花汐吟点点头,道:“万一有一天我变成了妖孽,你会不会害怕?”
苏浮望着她,忍俊不禁:“谁跟你说的?人之中也有心善的,就像妖也有善恶之分,凡事须分青红皂白,你这般一竿撑翻一船人,可冤枉我了。”
那时候她觉得,人和妖最相近的情感就是怕死。
原形或神形俱灭,她就怕得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地逃走,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
“人不都怕妖,憎妖,恨不得妖都灰飞烟灭么?”凡人见到妖时,多半是失魂落魄地逃走或是当场就晕了过去,有些还哭爹喊娘地求生,那些道长收妖的场面她也见过不少,每当看见那些妖被打回
苏浮愣了一下,反问道:“怕你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总像淡茶的馨香,温润舒心,花汐吟的记忆中很少有人对她这般关怀备至,她不解地看着他含笑的眉眼:“苏浮,你一点都不怕我吗?”
苏浮点了点她的额:“好生歇着,身上有伤就别出去乱跑,一会儿我把晚饭给你端来。”
如此这般,她终于放心,舒了一口气。
“我几时骗过你?”
花汐吟有些惊讶:“师傅真这样说?”
安心养伤呢。”
“其他仙长向仙尊打听你的时候,有几位提及前些日子传出来的你妖的身份,认为留你不妥,可仙尊答复他们说,你是他收的徒儿,不是妖孽,还特意让虞岛主将登记在册的你的名字删去,好让你
她不解地望着他。
看着她难过懊悔的模样,苏浮赶紧解释:“我倒觉得琼华星君没有在生你的气。”
“……苏浮,因为这件事,我惹师傅生气了,也不知气消了没。”她撇撇嘴,“师傅说过不同意我参加这次的比试,可当时脑子一热就……”
“怎么?”
花汐吟立刻就不说话了。
见她如此认真,苏浮哑然失笑:“马屁精。你呀,可知今日试仙会上最出风头的就属你了。许多仙家都向你师傅询问,这下你可一战成名了。”
“谁说的?依我看你虽然输了,可是你使起剑来那么好看,也不见得比十夜师兄差的。”她的眼睛闪闪亮亮,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