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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跟来!”她吼了一声,拔出聆音御剑去追。
“姑娘!”方霸王也被方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突然,一阵阴风破窗而来,直吹得东厢一片狼藉,花汐吟不过是一眯眼的空当,地上的丹青已被人取走,她只看见一抹暗影跳了出去,她立即追了上去。
说着,她已取出了净化的符咒。
花汐吟也只好作罢:“既然如此,我便将这画毁了,以免她日后修炼成精再去害人。”
“爹娘素来不喜谈起独角兽的事,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还有呢?”
方霸王想了想:“闲散时好像听过几句,据说这锦绣村几年前出现过一头独角兽。古书上说,独角兽乃瑞兽,但出现在锦绣村的这一头却给锦绣村带来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灾,当年村里死了很多人,唯有方家相安无事,说来也是怪事一桩。”
“那独角兽呢?”
“没有。”
“方公子,令尊可与你说起过慕天歌这人?”
花汐吟也没在意这地是谁的,她眼下只留心着这幅丹青,慕天歌的画像出现在方家后山,必定是与方家祖上有几分关联的。
“那后山本就是方家祖上的地,算不得偷。”方霸王急着替自己挽回面子。
“方才你说,这画是后山偷的?”花汐吟收了银针。
方霸王动动身子,果然感觉精神不少,心里美美地想着,这又会医术,又生得美,待娶到手岂不跟做梦一样啊!
最后,花汐吟拔出银针,又给他喂了两粒丹药:“回头让人给你买些补药,吃个两帖就没事了。”
花汐吟可没功夫陪他调笑,抽了三根银针直接给他扎在胸口,他登时一声惨叫。她命小厮扶住他,将仙气徐徐注入他体内,将他体内的妖气慢慢拔出。方霸王虽然又怕又疼,但身子却愈发感觉轻盈起来,这连日的胸闷也祛除了。
“姑,姑娘。”方霸王愈发觉得这姑娘可爱得紧,美人嘛,确实要有点脾气才好,“姑娘你看啊,我这也没病没痛的,扎针就不必了吧……啊!”
“方公子。”她抽出一根针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请慎言。”
“媳妇你看啊……”
这这这娶个媳妇怎么还会扎针啊!
方霸王一听这话,再看看那幅丹青,将信将疑地,看着花汐吟,只见她已将自己的追仙银针排开,明晃晃地一溜,顿时吓得一阵冷汗。
花汐吟生平最厌她治病还有人问个没完,当下便白了他一眼:“让你坐下便坐下,哪来那么多话。你的精气都快桑这画吸干了,你要我救还是不要我救?”
“为何?”方霸王一脸不解。
虽说这方霸王乡里横,心肠却也不是个坏的,家里宠过了头才养成这么个泼猴,这让画吸了六次,精气,如今她若不救,倒是她狠心了。
花汐吟一惊,扶了扶额,对一旁的小厮道:“去扶你家少爷坐下。”
“……前后有六回了。”
“看了几回?”
方霸王点点头。
“这画中有妖气,会食人,精气,修炼成妖。”花汐吟看看他的脸色,“你是不是私下将这画展开看了?”
“后山有个山洞……”方霸王吞吞吐吐道,“半个月前,我偷偷进了那山洞,见洞中挂着这幅画,觉得多少卖点银子来花便带回来了。我爹娘不让我去后山,此事也都瞒着他们。这不,听你说找什么慕天歌,我想起这画上的题字中确实有这个名字,便取来让你瞧瞧。”
“此画你从何得来?”她问,“不想出人命就说实话。”
“姑,姑娘?”方霸王见她眉头紧锁,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令她更为不解的是,这画上竟有浓郁的妖气。作画之人执念甚深,若是让此画留在凡人手中,不消一年便能生出妖来。
画中人与墨迟给她看的画像一模一样,只不过墨迟给的那张画上的慕天歌神色淡淡,超凡脱俗,正是天外殿下的风采,而这一副丹青上的男子却是眉目含情,笔笔入骨。
花汐吟呆了呆:“天,天歌殿下?……”
画上的男子,丰神俊秀,神采奕弈,一双蓝瞳含着温情脉脉,一身玄衣雅致难言,眉间贴着一块墨玉宝石护额,谪仙风姿,尊贵上神。
见他有所收敛,花汐吟便将那画拿了展开,刚一打开,便有一团青气从纸中透出,她立即将画抛开,画落在地上,骨碌碌地展开,乃是一个男子的丹青。
方霸王听得背心一凉,这才知道自己请回家的不是小娘子,而是女罗刹。
“方公子还是规矩些好,我身上别的没有,针啊药啊却是不少,公子要是手痒脚痒,我可以给公子来上几针,分文不收。”
方霸王立刻跟献宝似的将桌上的一卷画给她,趁递画儿的功夫去摸摸她的手,怎料这还没碰上便感到手心一阵钻心地疼,他登时叫唤了一声,抬头正对上花汐吟含笑的眼。
“听说公子有线索了?”她一开口便切入主题,把方霸王准备了一肚子的好话全给堵了回去。
哟,这小纨绔还扮上君子了,花汐吟暗里偷笑。
回到东厢,一推开门,果见那方小霸王将自己收拾的妥妥贴贴地坐在屋中,一见她便喜笑颜开:“姑娘安好。”
他这边还在溜须拍马,花汐吟早走远了。
小厮点头哈腰道:“姑娘不是想寻人嘛,少爷方才想起似乎在哪听过那人的名字,这不立刻就来东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