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广告】事实也正如黎莘所料,延帝的确是有所顾忌。【随机广告3】他本以为能在林中将两人灭口,却不料黎莘竟还是带着元延君回来了。
虽身受重伤,却没有到将死的地步。
他心中暗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反倒是颇为忧心。黎莘一瞧他那脸就觉得虚伪,是以他来了,便装作歇息不愿见他。
元延君比她伤重,她只歇息了几日,包扎一下也就恢复了。
除了这样大的变故,大家都失了巡游的兴致,延帝下了旨,该审的审,该杀的杀,一行人筹备起来,只等元延君再好上一些,就能回宫了。
黎莘在床上躺的日子久了,心里忧心着元延君,便抽空和执砚捻墨说了,备了药膳去瞧他。
一行人堪堪走到了他的梁氏的殿外,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得里头有人砸了东西,叮铃当啷的一阵脆响。【随机广告2】片刻工夫,梁氏就红着眼眶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托着碎瓷片的宫女。
见到黎莘,她不由有些尴尬。
“母,母后来了……”
她福了福身,又用帕子掖了掖眼角,掩饰道:
“儿臣还得去厨房取药,母后恕罪,儿臣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等黎莘反应,微一褔身便走了。
捻墨在后头撇了撇嘴,神色很有些不满。
黎莘倒没有发怒,她领着头进去,一路上都是被遣出来的宫人。她不禁蹙了蹙眉,暗道莫不是元延君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步伐就快了许多。【随机广告1】
行至最里间,就听得元延君又砸了东西,冷声道:
“滚!”
不多时,就有个宫女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黎莘摇摇头,撩开了帘子:
“七书,你身子还没好,切忌生这样大的火气。”
她有些责怪,嗓音依旧是放了柔的。元延君瞧见她来,那满面的冷厉瞬间便褪去了。
“母后!”
说着就要下榻来迎她。
黎莘忙过去把他按回床上,猝不及防间,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攥在掌心。执砚和捻墨对望一眼,遮了后头宫人的视线,又带着他们退了出去。
人都走光了,黎莘才松了口气。
元延君的唇抿的紧紧的,只是看气色是好了许多,黎莘发觉这回他眼里多了些东西,细看时却又不见了。
她想不透,便抛在脑后。
“怎的发这样大的火?”
她挣不开他的手,只能由着他捏着。
元延君深深的凝她一眼,叹了声道:
“儿臣这样做,是有原由的。有朝一日,定会同母后细细说明。”
他没有直接告诉她,黎莘也就不多问了。
“身子要紧,我见你连药都砸了,实在不好。”
她忆起那瓷碗的碎片和地上的药汁,还是忍不住说道他:
“若是不将伤养好,怎能……”
她说的絮絮叨叨的,元延君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听了,眼中愈发的柔和起来。
“母后,儿臣想求母后一件事,”
待她说的累了,元延君才趁隙开口:
“母后可能应了儿臣?”
他神色是极为认真的,瞧的黎莘也郑重起来。
“何事?但凡本宫能做到的,便应了你。”
她回道。
“母后,可愿做皇后?”
元延君静默良久,忽而冒了这样一句,弄的黎莘一头雾水:
“本宫已是皇后了,七书说甚呢?”
她不由得好笑道。
元延君却缓缓逼近了她,那双眼眸黝黑,深不见底:
“做孤的皇后。”
某亘:捂脸,差不多该上肉了~【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