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毒门秦无炎很有可能未死,此人日后恐是大敌。鬼先生成为修罗第一个祭品,乾坤轮回盘、玄火鉴、乾坤锁,无一不指向修罗,鬼王宗主先前为修罗之魄附身,修罗再现人间看来已无法阻挡了,圣使以为该当如何?”
玄武捋捋胡子,把玩着玉蝶。“宗主所言甚是,修罗即将出世亦是必然。千年之前的格局恐要恢复,东海流波山宗主想必也去过。继续向东而行一片无尽的大海,海域上有两座岛屿,蓬莱仙山与阎罗之岛最是神秘。向来不涉足人间之事,修罗若出他们定然也不会坐视不理。昆仑神域相继而出不是没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是不用太过担忧。”
提到千年之前的格局,玄武打量着鬼厉见他毫不动容,暗自忖道看来宗主必然有所耳闻,才这般从容。玄武不知道的是上次周一仙对鬼厉提过。
鬼厉没有再问,玄武也不多言,两人粗略的说道了几句,相对无事。
玄武一席话罢,鬼厉脸上忧愁之色稍缓,二人一番交谈,玄武笑意更浓,鬼厉起身一拜,离去。心里却各自作出一番评价。“深邃,祥和,道心坚定,不失为为一位佛徒。”
“狠辣,多情,心存慈善,不失为一位明主。”两人第一次正面相对,就这样匆匆而过。鬼厉心中实是起伏不定,徘徊悱恻,不想多言。玄武看得出,他心里此刻如汤煮,也不再多言,就这样日后两位提起也是感概万千,百感交集。
“她的心里始终只记得张小凡,只要能看见她,也就无憾了。我能有什么愿望,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就让她融进我的血液里,化为无形的羽翼吧!……”野狗道人苦涩地道,似有嘲意,手里的狼牙棒冰冷地回应着主人的心意。
野狗道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鬼王宗的,练血堂一干人等急匆匆地要赶回空桑山。众人一行,前前后后,参差不齐,全然毫无秩序。一些道行稍差地弟子却恭敬的,跟随在野狗道人身后,刘镐走在最前面,其后是四人搀扶着年老大。刚才那一场混战,年老大受了重伤,半死不活的一副模样。
年老大虚弱的喘着粗气,一行人匆匆,气氛有些压抑。野狗道人漠不关心四处眺望,目光呆滞,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此刻灵魂天人交战。“那怕是跟她说上一句也好,她会不会担忧?”
“她怎么会在意我呢?”野狗道人自嘲一般,低声都囊道。
相遇,相守,至死不渝。有谁看见在心的横切面上,长睡着一朵莲花。别的莲都开了,只有你,直到枯萎,也没把你清丽的容颜展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有来世,化作那轻烟随风飘散,将今世的遗憾化作来世的缘,将串串泪珠化作芬芳的雨露,留一枚永远的种子,期望来世,重生一片完整的情缘。
为了这份执著,让心永远沉沦吧。既然你的心里只有他,我愿我不再是我。成为一只骁勇的战狼,为他荡平一切敢于阻挠的势力。狼锋所至,众皆臣服,歃血为誓,狼牙撕裂。让我的血沸腾吧!……
野狗道人双眼猛地滴出血来,汩汩鲜血pēn_shè而出,那一朵莲花在血中妖异地绽放……
众人一惊,被野狗道人气势所摄,竟也没了呼吸声……
气势募得一变,投来一阵阵狐疑地目光。目光如炬,野狗道人像是快要燃烧了一般。刘镐心里也是一阵狐疑,野狗道人这是怎么了?魔教这等险恶之地,实力才是最强最有力地法则,任凭他一句话想安然坐稳堂主之位,痴人说梦,即便他是鬼厉。
刘镐眼神逡巡一圈,缓缓收回,却依旧不得其法。
回头扫了年老大一眼,一番比较,也许这野狗道人更适合做堂主吧!为王者没几分傲骨、坚毅,如何做的。本想借年老大在鬼王宗有番筹划,谁想竟如此不济。
就在刘镐心里翻滚不止之际,野狗道人忽然停住了脚步,身后的练血堂弟子见势也停了下来。瞬间与年老大几人拉开了距离。年老大一行人前行几步,也意识到后面的异样。
“不一会儿回到空桑山了。忽然停下这是何做法,简直是条疯狗。”年老大虚弱的喘气,并未停下,几名亲随亦是脸有嘲意继续前行。
刘镐浅浅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想法,脚下却是缓步而行。顿时,拉开了距离。这一行人俨然分成三段。刘镐悠闲地挥舞着江山扇,笑而不答。他也未见过这野狗道人的身手,何不看看再说。
前行的几人却是大怒:“年老大有伤,为何停下,死狗你想怎么样?”冷冷地瞪了一眼,手里狼锋隐隐抖动。离野狗道人最近的一名弟子,却是义愤填膺,怒吼着答道:“大胆,堂主指令胆敢违逆,宗主今日之言,明令宣告,年老大不再是我们的头了。”这名弟子脸色涨红,显然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恐,说话间不时从野狗道人身后探出头来。
“那个宵小之辈,敢这番说话。宗主之言,我等自然不敢违逆,练血堂也有着练血堂的规矩,堂主之位不是谁想做就做的?”年老大身边那人终究是摄于鬼厉之名,不敢明言。
搅闹不安,野狗道人杀意顿起,冷冷道:“你要如何?要战便战,死人自然就不会有异议了。”
年老大咳了一声,几人会意,转身杀来,将野狗道人死死围在中间,各式法宝呼啸而出,一时竟是先声夺人光焰耀天。野狗道人大喝一声,狼锋一转,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