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燕姐——」金玲到陈燕家门口时已经十点多钟了。
「谁呀?」陈燕似乎还没睡起,打着哈欠地出来开门,「我道是谁呀,怎么这么早呀!」「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啊!」金玲进门把手提包甩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陈燕拢了拢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陈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坚挺的双峰和妙漫的黑森林,从她这个角度看,在陈燕并不茂盛的yīn_máo下的yīn_hù张开着一裂暗红色的yīn_chún——她竟然没穿内衣:「不会吧,这么性感?」「这有什么!你过来吧,我去洗刷一下。」陈燕关了门,便走回卧室,她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
金玲跟着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下,陈燕径直走进卫生间。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陈燕在卫生间里问。
「无聊呗!」金玲看了看房间,总觉得有一股男性的气味弥漫着,便站起来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终於在靠窗的那面床边的一个纸篓里看到几团面纸和三个湿乎乎的保险套,便道,「我今天是专程来向你学习的。」「学习什么?」陈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学习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陈燕也笑了。
「怕还来干什么!」金玲决断地道。
「不简单哦,是不是也寂寞难耐了?」陈燕应和着。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呵呵,开开玩笑,别当真了。昨晚上忙什么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纸蒌,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险套来看看,别的男人的jīng_yè是什么样儿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一定很厉害吧?」金玲不无羡慕地道。
「哪个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啊!」
「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陈燕从卫生间里探头看了看金玲,见她正盯着那纸蒌,不禁笑道,「你是说那些套子啊,鬼扯!」「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辩道,「没……没有的事……」「别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动,不,应该说是空虚难耐,嘿嘿……」陈燕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擦着脸一边接着道:「别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个男人用的啦。」「不是一个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还是难以接受。
「呵呵,告诉你没关系,是四个男人。不过他们都很厉害,这点你倒没说错。」陈燕很享受地道。
「是谁呀?」金玲下意识地道,大凡这种事情总想刨根问底。
「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外地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姓黄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乡,在我们边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工地里当民工。你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离家弃子的农民,常年没办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坏呀?」金玲不无羡慕地道,「你是怎么开始做这行当的呢?」「你也认识何媚吧?听她说经常跟你一起搓麻将的那个,你也应该听说过她开娼寮吧。」陈燕用毛巾甩了甩头发,转身走进卫生间披好毛巾。
金玲看着陈燕的大屁股摇摆着的样子,不禁脸热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来找,那可不好。」「没关系,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陈燕笑嘻嘻地走出卫生间。
「那何媚我是认识,不过你又是怎么会……」
「前年,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一开始都是自己凉拌的,有一段时间真的是忍不住了,说真的,那时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来qiáng_jiān我。呵呵,後来是海霞介绍我认识的,那时她约我一起去打麻将,在麻将桌上认识何媚的。
听她说,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错,月收入近万元呀,而且还供不应求,她还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这行,当时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陈燕顿了顿,一屁股坐在梳粧台前,拿起护肤霜开始化妆,「其实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问,於是我就问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说,其实在我们这种地方想有病都难,你道为什么,因为她开的这种按摩店是消费较低的,真见过世面的是不会来的,而能来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没接触过外界的其他因素,再说要打炮的话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这人也挺信用的,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那时她也了解我的处境,还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职一下,一开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後来看她说得那么体贴,自己又觉得很空虚就答应了。
何媚的发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会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儿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够用了才会招呼住家少妇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当肉鸡,任人挑选,待到嫖客选中她之後才去;何媚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顾这些我们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来此消费时才让她们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发廊本身的档次就不是很高,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么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