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那一bō_bō的攻势,密密匝匝地向她席卷而来,炸的她大脑空白,灵魂出窍。
就技巧而言,如果她是小学生的水平,那么佘正莲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这得有多少实践才能达到这个水平呀?
安安脑子里一闪而过,是那些女人和他在一起亲吻的镜头。
心中的醋意就像是泉眼里的泉水,咕嘟咕嘟地向往冒出。
她故意轻咬一下,想用这种方式小小的惩罚一下他。
果不其然,佘正莲停了下来。
“你这是故意的?”他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一样。不甚在意地说道:“如果你想达到我这个水平,就好好学习,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
就这样被他揭穿,简直是太没有面子了。
安安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说道:“我才没有胡思乱想,是你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佘正莲重复着这句话,随后爽朗地笑道:“我又没有做过贼,为何要心虚?”
“你......”
安安知道他当然不会承认。
恐怕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他们是不会在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面前承认自己的fēng_liú史。
知道归知道,可是刚刚想到他那灵巧的舌.头......也曾为别的女人服务过时,安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明知道他现在除了她不会有别的女人,她还是会在意。
就像是那些女人的口水依然附在他的舌.头上一样,她会嫉妒,会介怀。
她脸上丰富多变的表情被佘正莲尽收眼底。
他捧着安安的脸,宠溺地说:“想什么呢?我的舌.头可是只伺候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安安在脑子里琢磨了半天,想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瞪着眼睛看着佘正莲,在等他的答案。
“哎,就知道你会多想。”佘正莲叹气道:“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其实我挺高兴的,至少说明你是在意我的。”
“谁在意了,我是嫌弃......”
说到一半安安就说不下去了,她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扑哧”一声,佘正莲再也没有忍住。“好了,在意就明说,千万别一个人生闷气。你气坏了我的心会很疼的。再说了,为了压根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生气多不值呀。”
安安眸底升起惊讶之色。“你说的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呀,你担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安安再要问的时候,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佘正莲用行动在回答她的疑问。
再后来,安安也就忘记了她想要的问题。
极致的欢.愉袭遍她的全身,安安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在战.栗。
意识凌乱时她只知道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耐心。
自己仿佛被他置上了云端,心神体肤皆被他烙上了佘正莲的烙印,这个烙印很深很深。
......
车子开到一栋白色的三层楼前停了下来。
不等曾柔反应过来,梁鹏飞已经绕过去替她拉开了车门,“下车吧。”
曾柔抬头看了看他,还是从车里走了出来。
梁鹏飞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曾柔诧异:“你说这里是我们的家?”
“是,进去看看。”
梁鹏飞回答时眼神是异常的温柔,就像是微微暖风吹进了曾柔的心里,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暖。
穿过石径小路,推开白色的大门,室内的暖意让曾柔就像是一下走到了春天里。
“把外套脱了,里面的暖气很足。”梁鹏飞边说边帮她脱下了外套。
抬眼望去,室内装修的风格很简约,曾柔觉得这就是自己梦里出现过的家。
让她有了家的感觉,温馨,心中踏实。
“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嗯。”
先到的是主卧,推开门的瞬间曾柔愣住了。
大红色的床单,看上去非常喜庆,和他们今天的心情也很搭。
梁鹏飞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些是我提前布置的。这栋房子早就买了,空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它的女主人到来。这一等就是十年,外面的墙皮早就脱落了。之前我已经让人把外墙都翻新了,里面的家具都是我琢磨着你的喜好定制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后面再换。”
十年?好久以前的事情,久的曾柔都不敢想。
他已经做得这么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曾柔只说了这几个字。
“因为你。柔,我一直在原地等你,从未离开过。”
曾柔一怔,怎么能不感动。
再想平静也无法做到,内心就像是大海里的浪头不断翻转,那势头越来越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她未及反应时,梁鹏飞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飘到了她的耳朵里,“我曾多次幻想你和孩子还有我,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你教他画画,我在一边守护着你们。”
“咚”一声,曾柔的心里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梁鹏飞心疼地说:“别咬嘴唇了,我的心会疼。”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情。
“走,我带你去楼下吃饭,我准备了不少吃的。”
“嗯。”
曾柔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去民政局、医院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