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刚下床，顾小冉就睁开了眼睛。
“墨卿。”顾小冉模模糊糊地看墨卿走开，她躺在床上，从她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恐惧向她袭来，“不要走！”
“怎么了？”墨卿停住。
“陪我睡会儿吧。”顾小冉见他返回床边，长松了口气，但笼罩在心里的绝望感觉却没有消失，唯恐一眨眼睛，他就会消失。
“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他陪她睡觉，墨卿有些意外，见她脸色发白，有些担心，向她的额头摸去，体温没有异常。
“没有不舒服，就是不想你走。”
二人默契地不提宴会上发生的事。
墨卿站在原地凝视着顾小冉，一言不发。
顾小冉被他看得不自在，脸慢慢地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你陪陪我……”
她不敢抬头，感觉到床微微下陷，知道他坐下了，心脏怦怦乱跳。
“好，我不走！”墨卿静看着她绯红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面颊。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今天的气氛却和以前不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暧昧情愫。
顾小冉心跳如捣鼓，转开脸避开他的手指，打破这份过于暧昧的气氛，滚到床里，让出一半床位，“好困，睡了。”
不等他上床，双手抓住被子，滑躺下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墨卿好气又好笑，他要把她怎么样，一床被子顶什么用？
脱去外衣，在她身边侧躺下来，连着被子一起，把顾小冉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又要处处提防程国梁对顾小冉下手，没多少时间休息，实在累了。
顾小冉躺了一会儿，不见墨卿有动静，悄悄睁开眼睛，见他闭着眼睛，眉毛整齐精致的像裁剪出来，而睫毛又长又翘密密的像把小刷子。
顾小冉忍不住翻身趴在床上，手指轻轻撩过他浓密的睫毛，“你让我上a大，是不是也有目的？”
墨卿不睁开眼睛，捉住她顽皮的小手，“是。”
“你想要我做什么？”顾小冉想明白了，反正这颗棋子做定了，到不如坦坦然地摊在明处，让自己不会再去幻想，可以不再受伤害。
他睁开眼睛，径直看向她，“怕我把你卖了？”
“你把我卖给韩柯，得了‘盛唐’，这次又打算把我卖给谁？”顾小冉不避不让地迎视着他的视线，她不会忘掉他和韩柯之间的对话。
墨卿突然手上用力，把她拉拽下来，跌伏在他胸脯上，“你只能是我的，谁也买不去。”
“我已经被你卖过一次，谁还信你？”顾小冉挣扎着起身，被他揽腰抱住，紧紧固定在他胸前。
墨卿不屑地撇了嘴角，不过是利用韩柯把她绕进他的局。
墨卿幽黑的眸子蓦地黯了下去，揽着她的腰，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顾小冉感到墨卿贴在她后腰上的手掌出奇的滚烫，心脏怦然乱跳，垂下眼睑不敢看他的眼睛，轻推着他的胸脯，轻声道：“墨卿，我现在不想……”
*****
ps：我们妖孽就算温柔，也不失霸道，对吗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