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朱越天脱掉全身衣服,盘腿坐下,凌鲁从一个布包里面拿出了两个金属盒子,打开一个盒子后,只见那盒子里面是一根根金光闪闪的金针,这些金针全都是用黄金打造而成,数量足有几百根。
另一个盒子里面则是一株紫se的植物,高有五六寸,一股清香的气味从那紫se植物中散发出来,朱越天见了,眼睛一亮,脸上随之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凌鲁脸se凝重的看了看朱越天,朱越天点了点头,然后他将那株紫草一口吞了下去便闭上了眼睛,五息不到,便进入了龟息状态,凌鲁用手探了探朱越天的鼻息,见鼻息全无,便拿起一根金针准备实施金针截脉法。
此时朱越天已经鼻息全无进入了龟息状态,也就是俗话说的假死状态。
凌鲁拈起一根金针,看着朱越天胸口的膻中穴位,手一扬便刺了进去,随后他连续插进了几十根金针在胸腹位置,然后凌鲁又转到朱越天的身后,在他后背又插上了几十根金针,他停顿了五息左右,再向两手的劳宫穴和脚心的涌泉穴各刺了一针。
之后他又停顿了五息左右,在朱越天的头部也插上了十几根金针,唯独天灵穴没有施针,凌鲁在施针时快如闪电,除了需要停顿的地方,其他地方没有丝毫停顿一气呵成。这些金针插进朱越天体内不到一刻,就见朱越天全身血管慢慢凸显了出来,本来顺行的血液以肉眼可见在逆行了起来。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朱越天全身所有血液流向了脑袋的天灵穴位,一时间朱越天满脸通红,最后变成了紫红se,最后再变成黑红se,同时头顶一股白雾唰的一声冲出,在头顶上形成一个漩涡。不一会儿他全身便被氤氲的白雾笼罩。
凌鲁插完所有针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随手拿出一块毛巾擦拭满头的大汗,刚才不明究竟的人,以为凌鲁在施针的时候很轻松的样子,其实是危险万分,每一针的位置不能有丝毫偏差,还不能抖动一下,否则,朱越天轻则瘫痪,重则死亡。
不消片刻,就听见从白雾笼罩中的朱越天身上发出了一阵阵霹雳里啪啦的爆响声,凌鲁见时机已到,拿起一根比其他金针稍粗的金针猛然刺向了朱越天头顶的天灵穴,一针下去,然后快如闪电般的又将金针拔了出来,随着他的拔针,一股耀眼的白光冲天而起,那道白光将头顶上的石壁击中,一个碗口粗的大洞随即出现。
凌鲁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满以为大功告成了,然而他脸上刚露出一丝笑容,突然他脸se一下大变起来,只见盘坐在蒲团上的朱越天头顶上那冲天而起的白光竟然没有按他的想法停下来,而是突然加大了速度快速的喷she出来。
而随着那白光的不断喷she,朱越天的脸se竟然慢慢的变得越来越苍白,本来十分健壮的身体也慢慢瘦弱了下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全身的jing气神被突然抽走了似的。
凌鲁大骇,身形一动回到朱越天身后,右手一挥,一掌按向朱越天头顶,左手则在朱越天后背几处大穴不停的点击,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朱越天头顶喷she的白光不但没有丝毫停顿,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凌鲁见状,脸上骇然的神se越来越大,他将全身的功力都使出来了,还是不见丝毫效果。
不消三五个呼吸,从朱越天头顶上喷she的白光渐渐变成了白气,而那白气不到一个呼吸竟然变得有些发红了,凌鲁看着变得发红的白气,顿时心里凉了半截,这是人体jing血转换成的内家真气外泄的症状,如果一旦泄完,人也就完了。
一时间,凌鲁竟然有些痴呆的看着不停往外喷she的真气,双手不停的搓动,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外面传来几声大喝:“什么人站住!”
随后便传来几声惊恐的啊啊声,最后又归于了平静,突然紧闭的密室门突然砰的一声被外力强行打开,一道人影在凌鲁惊愕的神se下突然出现在朱越天面前。
凌鲁大骇,身形一动,右手一挥一掌劈向了来人,口中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来人身形不动,只是向凌鲁随手挥了挥,嗤嗤几声,凌鲁就被来人隔空封住了全身几处大穴,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满脸惊骇的看着来人。
只见来人一袭黑衫,黑巾蒙面,正是那曾经帮过朱家矿的神秘蒙面人,当凌鲁看清那蒙面人后,脸上的惊骇之se又变成了激动之se。
神秘蒙面人封住凌鲁穴道后,一转身,双手犹如穿花般在朱越天全身拍打,不到两息时间,就将朱越天全身血脉拍了个遍,然后他身形一晃,变成头下脚上,用头顶对准朱越天的头顶,然后两手一按朱越天玉枕穴,一按神庭穴。
只见一道道耀眼的光华从神秘蒙面人身上发出,那光华呈现出青黑黄银四se,然后那四se光华从蒙面人头顶传向了朱越天,经过朱越天头顶进入了其身体。
半盏茶的功夫,蒙面人身形一动回到了地面上,而地上盘坐的朱越天则是全身被白雾笼罩,蒙面人袖袍一挥解开了凌鲁的穴道,随后身形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凌鲁满脸激动之se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看向了白雾中的朱越天,只见朱越天满脸红润,整个人jing气神呈现出一副十分旺盛之象。
正当凌鲁兴奋不已的时候,朱越天全身一阵金光闪动,同时伴随着嗤嗤声响,原来是朱越天全身穴位的金针从穴位里面弹了出来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