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着房门,她在回味刚才李妈的话,她知道李妈对好,想把她和洛文希撮合成一对,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可能会有交际。
只要她把钱还给了洛文希之后,她就可以解脱了,自由了,不再受他的控制了。怎么想到要和洛文希各分东西时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泛了出来,是一种揪心的感觉,并不明显却不能让江若蝶忽视。
他会给自己买衣服?真是稀奇,他想把自己圈在这里吗?她还有她的人生要走,就算每天晚上要回到这里来可是白天,她还是可以做回自己,她一定要忘记自己所受的遭遇,不让自己再想起。
她试着用手先撑起身子,可是怎么也不行,下面痛得要命,她拉开被子轻轻的坐起来发现双腿间有些红肿,但并不像做过那种肮脏事情的感觉,虽然痛但去新爽。
床单上有几滴血迹,她知道那是她的血,她身上除了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外,没有其它,她疑惑为什么自己身上会没有血迹时,突然脸颊红透了。
她猜到一定是洛文希给她清理干净的,他会为女人做这种事情吗?
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只会鄙视她,说她是只用了钱在他身下娇喘的贱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话更不可能会有其它人才对,她尴尬的拉过被子又躺了下去。
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不已,加上下身的肿涨,她更不想起来,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今后要怎么办才好,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屋里的窗帘又被拉上,点起了床头的壁灯时,她才知道原来又是晚上了。
谁把窗帘拉上了呢?是洛文希吗?
他为什么不进来,难道经过昨夜之后他就这么快厌倦自己了,不想再回这间卧室了吗?
越想心里越纠结,最后她拿起床头上已经有些凉透的稀饭喝了几口,嘴巴里本来就没有味道,再喝着这白白的粥时更觉得食若嚼腊,她放下后又躺了下去。
身体痛不想动,躺久了人也有些软绵绵的,她在床头上发现了自己的手机,拿起来时已经关机了,怎么又是这样呢?
她蹙着眉头,要是沈婉秋找她怎么办,要是医院找她又该怎么办?不知道夏辰阳有没有好好的照顾她,心里着急的开了机,上面竟然没有一个未接电话,很奇怪。
她试着拨通了夏辰阳的电话,却在刚要接通时又按掉了。
她不知道待会接通后该怎么解释自己一夜未归,又如何解释连医院都没有去,她怕所以她选择逃避。
这是最新款的手机,她现在还只会用来打电话,其它的功能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琢磨,也没有那个心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要她原来那部,简单又实用。
随意的按着电话号码,竟突然想知道洛文希的电话是多少,她现在做了他的助理,连他老板的电话都不知道应该属于失职才对,她一定要先问出来,不然他抓着自己那个空子又该说扣钱的事情了,有些事要先下手为强。
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江若蝶开始数绵羊,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就这样躺着是多么的无聊,她不适合做有钱人,更不适合做游手好闲的人。
时间过得挺快的,她在床上待了整整二天,第三天下午才能慢慢的起身,痛楚也都消散了许多,她把被子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真的进了洛文希的衣帽间,外面根本没有她的衣服,就算现在她不想动他的东西可好歹也得让自己穿件衣服才行啊!
进去后她才发现,这里比她家客厅还要大,里面除了有一两个很大的衣柜外,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鞋子,一个超大的抽屉一拉开里面全是领带,她觉得男人打领带的样子看起来很帅,特别有味道,而洛文希同样有很多。
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她翻看了一会之后才走到女装跟前,一件件的挑选着,这都是名家的作品,还有限量版的,标签上都注明了,而且上面那一个个零才更是让叹为观止。
一条普通的裙子,连朵花都没有竟然要10万块,这还算是这些衣服里最便宜的,一条粉色的小吊带看起来乖巧可爱,穿在身上肯定甜美非常,她一拉过吊牌,天哪!她捂着嘴,生怕自己土包子不小心叫出来,那上面竟然标着80万!这是天价吗?
让她穿上这么贵的衣服就算不走,也会觉得身体受不了,会不小心被压垮掉,80万要多大一堆百元大钞啊,都砸过来的话她一定死翘翘了。
最后她还是选了好条最便宜的裙子,10万,她想都不敢想。
一个小格子里有为她准备好的内衣裤,都是她的尺码,她郁闷洛文希怎么会知道这些,脸微微红了起来,想着他的贴心时又想到他声色俱厉的骂自己是**时那眼神,她就更加的痛恨了,真想把身上属于他的东西给扔了,可是又不得不顺从的穿上,因为她还不想裸着身体出门。
这种感觉有些像委曲求全的味道,虽然她不屑一顾,却也得随着他的心意走,她还有个妈妈要照顾。
她在洗浴室里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的污浊全都洗干净,她讨厌这种味道,因为睡在洛文希的床上,所以四处都弥漫着他气味,那浓浓的男人味夹带着些薄荷香味,虽很浓郁却不难闻。
本想用台子上的沐浴露,可一转念这是洛文希的东西,他一定也用这个洗澡,只要用过就会和他同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