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了。”那人从容一笑,一拳轻轻打在蛮牛腰间。
蛮牛瞬间脸色青白,紧咬牙关,那人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原位上,蛮牛一口鲜血吐出,身体已动弹不得。
“我的第三招来了,”说罢一脚踢向蛮牛的脑袋,使其当场滚下了台,“结束。”
陈隐赶紧跑去扶起张洛,他已经昏厥过去,陈隐将他交给上前来的几个士兵。
“哎呀,不好意思,下手太重。”那人也从阅兵台上跃下,嬉笑着说。
“本是互相比试,下手何必如此。”陈隐看着他说道。
那人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该你了,新人。”
“不自量力也是有个限度的,”瘦子已经登上了台,他看陈隐半天没上来,于是讥讽道,“快上来,别这个时候脱逃,最多我也让你三招。”
陈隐最后瞟了一眼将蛮牛踢下台的那人,轻声说道:“你等我。”说完,他走过那人,跳上阅兵台,提起蛮牛落在地上的枪,枪身极重,他使了些许衍力才能把枪提于手上。
“好!我让你三招!”瘦子笑到,“但三招之后,我就要。。。”
话未说完,瘦子已躺在台下,众人皆瞠目结舌,台上发生了什么都未看清,这场比试就已结束,白陌也从座位上站起,问旁边手拿折扇的元斐征:“你看到了吗?”
元斐征刚将头转过来,看向操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我看其他地方去了。。。”
瘦子的肋骨被打断了两根,现在正躺在台下痛苦地来回打滚。
先锋营的其他几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瞬间忘却了蛮牛刚才受的憋屈,许定江也未看见陈隐究竟是如何做的,那一霎发生的太快。
陈隐将枪重新放回兵器架上,斜眼看了看打翻蛮牛的人,那人面色已铁青,陈隐跳下台,直奔军寨大夫的帐篷。
“那个新人叫吴什么?怎么一下就把最厉害的袁杆打败了?”
“你刚才看见了吗?”
“是我们先锋营的人。”
“好厉害!”
操坝上顿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