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她也不屑于辩解了,因为他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名。
只是,她不会离婚!
离婚协议被宋唯一撕成碎片,砸到裴承德的身上,散成一片,满地都是雪花般的纸片。
他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宋唯一,你找死!”
宋唯一呵呵轻笑,是啊,就当她找死好了。
“你以为你不签就没事了?异想天开。我有一千种方法,不需要你做什么,分分钟能解决你和逸白离婚的问题。”
“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宋唯一反唇相讥。
“那就等着看吧。”他大笑,率先转身。
“把她带着一起走。”
“放手,你还想干什么?”宋唯一剧烈挣扎起来,对着裴承德的背影大声咆哮。
他的脚步走得越来越快,压根没有当她是一回事。
下楼到了医院大厅,他们这一行人恰好跟盛锦森相遇。
见宋唯一如此狼狈地被押在裴承德的人手里,盛锦森满肚子火气。
这架势,当她是犯人了不成?
只不过,他也没有贸贸然地上去,跟裴承德直接对着干。
裴承德等人步履匆匆,自然没有注意到盛锦森。
见他们都走了,盛锦森转身也跟了上去。
开着车,一直钓在他们的后面。
前方车子里,保镖问裴承德,要如何处置宋唯一。
“别伤到她,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好养着,你调几个人去伺候,等孩子出生之后抱回来。”
至于宋唯一,从今天开始,不允许她再出现。
大儿子回来之后,他直接宣布宋唯一死亡了。
“是的,老爷。”
他的车子直接回了裴家,可是后面那一辆,则是开到别的地方。
盛锦森更加纳闷了,这裴承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依旧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免得打草惊蛇。
车子开出了a市,越走越偏。
一直到离a市有四五个小时那么远的h市。
这是一个县级市,小城市,比较落后。
盛锦森跟着,一直到一栋民居前,车子才停下来。
宋唯一被带了进去,盛锦森错愕地看着那一幕。
他躲在角落里,盯着那栋民居的情况。
保镖进去后不久便出来,到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没多久,另一辆车也停在民居前,下来一个中年妇女。
他猜测,应该是照顾宋唯一的人。
至于那些保镖,离开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则是没有出来。
负责看守宋唯一吗?
什么事,导致的裴承德如此愤怒?将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扔到这个鬼地方?
这民居外面的院子墙很高,不好进去。
再者大白天的,盛锦森也不敢打草惊蛇,只好在旁边找了个地方伺机而动。
美国,裴逸白忙完,才想起给宋唯一打电话。
捅了,但是没人接。
他估计宋唯一在忙,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一切安好。
这一次约见的是史密斯,跟裴逸白算是朋友。
一听裴逸白来美的目的,史密斯的表情有些凝重。
“ura的总部,说实话不好找。他们在洛杉矶倒是有一个据点,不过人数不多。再者,听你这么说来,我感觉不太像ura的风格。”
“但他们确实是参与了,是罪魁祸首,所以我要血债血偿。”裴逸白冷声道。
从裴逸庭出事到现在,他几乎没有睡过好觉。
一闭上眼,就是裴逸庭掉下悬崖的画面,嘴里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大哥。
他恨自己,让逸庭出事。
“洛杉矶的据点,知道具体位置吗?”裴逸白平复了一下心情,淡声问。
“大概知道。”不算是很确定。
“告诉我。”
史密斯有些惊讶,“你要做什么?”
裴逸白轻笑,“能做什么?你别这样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总部的话,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我估计是在非洲的某个国家。”
“这件事麻烦你了,尽快吧。”
“ok,你呢?什么时候回去?不着急的话,出去喝一杯?两年没见过了吧?”谈完公事,史密斯的神色变为轻松,在裴逸白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裴逸白并没有什么心情,只不过还是答应了。
“好。”
出去的路上,他才接到王蒙的电话。
“裴总,嫂子不见了,我联系不上她。”王蒙的声音很紧急。
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裴逸白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
王蒙也有苦难言,“我昨天送嫂子回去之后,去查曲潇潇的事了,嫂子说她今天不出门。”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宋唯一都会失踪。
“你派人去找了没有?赵萌萌那里确认过了吗?”裴逸白连声问。
或许,只是没有看到手机,而不是失踪。
“已经让人找了,赵萌萌那边,我这就去。”王蒙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那里。
“有什么消息立刻联回复我。”裴逸白叮嘱。
挂了电话,他有些抱歉地对史密斯说:“妻子出了点事,我怕是不能跟你一起喝酒了。”
“妻子?你结婚了?”史密斯惊讶地看着他。
“是的,去年的事情了。”
只不过,大多数人海不知道罢了。
也没有通知远在美国的史密斯。
“这个秘密捂得真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