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攸关男人的脸面,宋唯一总会小心翼翼的来的。
裴逸白好看的笑容顿时沉了下去,双目如炬,死死瞪着她。
宋唯一吓得往旁边缩,却发现已经迟了。
裴逸白一字一句地从口中挤出来:“谁告诉你,我那里不行的?”
从宋唯一的目光变化开始,裴逸白就估计宋唯一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却没想到,她在想的竟然是这个!
这么明显的感觉,她不是体会到了吗?竟然敢说他!那!里!不!行!
“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宋唯一睁大瞳孔,怯怯地说。
他已经生气了,感觉到他攥着自己腰上手的力度,宋唯一就知道这个气,估计还不轻。
这个时候若是供出萌萌来,无异于找死。
“宋唯一,你个……”裴逸白冷厉的眸子狠狠瞪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因为你那个啥吗?我也是关心你。”宋唯一急急忙忙辩解。
萌萌刚开始说起的时候,她也不愿意相信啊,可是裴逸白接二连三的推脱,她的心里的秤砣,便偏往相信的那一边了。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鬼。”感情他早就该一结婚,就把她给办了?
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就过去了,在她的眼里,他竟然是不行的!
“躲什么躲?过来。”裴逸白黑着脸看不停往里面缩的某人。
躲什么?他总不至于吃了她。
“你在生气,我怕过去,你会发火。”到时候,遭受暴力的袭击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原本就脸黑的裴逸白脸更黑了。
“我什么时候冲着你发过火了?”
“很多啊,比如上次在医院的时候……”
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唯一还想再劝着他一点儿的,可看裴逸白跟包公一样的脸色,顿时没那个贼胆了。
看来真的踩到了他的痛处,所以他才恼羞成怒了。
她有些惆怅,这么说来,这事急不得,得一步步慢慢来,从长计议。
最起码要在裴逸白心情平静的时候再提。
见她守着床角不听话,裴逸白干脆越过那段短短的距离,直接将人拉了过来。
“啊,你干嘛?”宋唯一哇哇大叫。
“闭嘴!”裴逸白黑着脸呵斥。
她立马不吭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一副无辜的样子。
裴逸白还是气狠了,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你整天到晚在想什么?不想吓到你的后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该先验货,再结婚。”
宋唯一听到这句话,大声反驳道:“那是流氓。”
“呵呵,当个流氓也比当我这个老公来的好,没那么憋屈。”他冷笑。
“我……”
他凑近她的耳根,却在宋唯一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在耳垂上咬了一下。
“啊,裴逸白,你属狗的啊!你竟然咬我!”宋唯一捂着自己的耳朵,对着他哇哇大叫。
“咬的就是你。”
说着,将想逃开的她又是使劲一拽,顿时宋唯一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更可怕的是,裴逸白竟然趁着她不注意,还要咬她。
宋唯一惊恐地睁大眼睛,避不开,只好忍痛。
却没想到,裴逸白这一次没有咬,反而是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轰隆”一声,宋唯一的脑袋炸出一朵花,整个人都懵了。
顿时,宋唯一整个人都在发颤,软倒在他的怀里。
裴逸白的见此,喉结微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
他的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宋唯一的睡裙顿时成了几片破布。
里面除了一条小内内,别无其他。
“裴逸白,你耍流氓。”
“对,早就该耍了,偏偏我白白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这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宋唯一心里发颤,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受刺激,不然裴逸白这会儿也不会跟一头凶狠的狼一样。
他的唇,手,不停在宋唯一的身上点火,满脑子变成浆糊的宋唯一顿时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裴逸白胡作非为。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恢复了平静,宋唯一躺着,只剩余喘气的劲儿。
裴逸白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撇到宋唯一小手上的粘腻,眸光一沉。
继而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一点一滴地将她手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若不是过不久你爸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你看我现在收不收拾你。”留下一句冷哼,裴逸白冷着脸走进浴室。
门被他重重一关,宋唯一盯着那个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她将脑袋埋在枕头上,身上一阵虚软,还伴随着裴逸白恶意留下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
“还真的是属狗的,至于这样虐待我的皮肤吗?”宋唯一咕哝,却好奇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那里传来一阵阵引人遐思的水声。
原来是因为爸爸的关系。
宋唯一越发的羞恼,这个人,刚才不说,害她还那么主动,关键是主动的后果,却不尽人意。
她撅了撅嘴,嘴里念念有词。“臭裴逸白,坏蛋裴逸白,你不说,我哪里知道?”
荣景安的生日宴下午四点便开始,宋唯一纠结,到时候要穿什么。
她从付家带出来的衣服不多,而且都是平时穿的便装。
拉开衣柜,衣服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挑了两三遍,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