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忙点了点头,忙道:“这么说,大师兄还是很厉害的啊!”
“我没说大师兄不厉害,可是大师兄对妖气入体这种事也是无能为力啊!你们不记得那软轿中的人了?他的额头上和阿音额头上的印记是不是一样?”
另一人急忙附和,“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离得很近,看的可清楚了。的确和阿音师姐额头上的印记一模一样。这下糟了,大师兄治不好别人,自然也治不了师姐啊!”
“那、那可怎么办?”秦香响起阿音那张灵气十足的脸,顿觉惋惜。
“唉,你还有心思想别人怎么办?我告诉你,要是阿音师姐真出了事,咱们这青云观也差不多要散了。”
秦香握着手中汗巾,面色沉重。其余二人又转向别的话题,说着说着竟双双睡去。秦香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黑色福袋自内衫中滑了出来,上面绣着奇怪的花纹,与那日秦寡妇拿给阿音的长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却又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秦香伸手扯下,摊开手掌看着那福袋,四四方方的袋子,中间鼓鼓的。秦香复又握在手心,直至半夜,终是下定了决心,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朝着阿音所在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