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杜邦,是现在杜邦财团的董事长,也是老人的丈夫。
男人薄唇紧抿,深邃的眸间掠过一抹幽暗的冷芒。下一刻,只见他温声道,“外婆,我这次主要是想带阮阮过来看您,其他的事我们不谈。”
“好,不谈。”老人笑着点头,随后道,“现在很晚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应该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带那个姑娘来给我看看。”
“嗯。”沈覃凉点头,看着老人脸上的疲惫,他抬头叫过一旁的佣人把她扶进去休息。
待老人的背影消失在客厅,一旁坐在的杜冯易才开口,“覃凉,你知道你这次回来意味着什么吗?”
他话落,沈覃凉看向他,顿了一秒,道,“我说过,这里的东西不属于我,我也不想要,我这次回来,只是带阮阮来看外婆。”
“你不想要,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想。”杜冯易说着面露严肃,再次道,“这么多年你没回来不知道,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伯汶他也无心顾忌集团的事,所以杜维明才会敢那么肆无忌惮。”
他话落,沈覃凉冷哼一声,不冷不热的道,“他敢肆无忌惮,难道不是仗着他那个有能力的妈。”
他的一番话噎的杜冯易一窒,顿了半晌,他才点头,“是啊,那些旁系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偏偏这内部也不安逸。”
偏偏这麻烦还是自己找的。
说着,他想到了什么,道,“相信你已经听说了,爸已经找律师立了遗嘱,内容谁也不知道,不过有最大的可能是你。”
似乎是对这样的结果已经不意外了,他话落,沈覃凉眸光顿了顿,淡然的道,“您也可以。”
“可是最终这公司也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杜冯易说着顿了顿,忽然问,“而且,你跟那位尚小姐结婚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他的话落,男人的眸光陡然一凝,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深谙的冷芒。
下一刻只听他道,“我和她结婚,跟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他站起身外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我是看在伯汶的面子上才喊你一声舅舅,不然,你跟那个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话落,男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客厅内。
杜冯易坐在沙发上,幽绿的眸子落在外面漆黑的夜色中,深邃立体的五官上带着某种深思的沉凝和微冷。
沈覃凉刚从别墅内走出来,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来接听,可是等听到那边的内容时,他的脸色一变。
快速挂断电话,他的步伐带着一丝焦急的朝着前面的小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