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歌,我真的很爱你......当日在山崖上,我和徐长卿联手,给辉儿喂了诈死的药,如果我不刺你一刀,辉儿的药效过了,就会醒来......”
“......所以,我才狠心刺了你一刀......我的刀子是特质的,里面装有弹簧,刺向你也只会留下皮外伤......”
“......我事先早已经勘察好了地形,知道山崖下是一条浅潭......我料定你会跳下山崖,暗地里通知双喜,来山崖下救你......”
“......东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宝宝,当我用刀刺入你胸膛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泣血,当你抱着宝宝跳下山崖的那一刻,我也恨不得随你们跳下......”
“......我曾发过誓,如果你和宝宝有什么差池,我便以死谢罪......东歌,我......”
......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又是挨刀又是坠崖,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躺了三个月......还不是因为我命大!
我甩开宇文泰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宇文泰可真是一个“演说家”,说得我都快被他感动了!
几个月不见,他除了瘦一圈,其它并无变化,依然是那么俊,依然是那么帅,依然风采迷人。
加官进爵的他,穿上将军服,更添威武英勇。
他所率领的军队,所向披靡,人人都敬畏他一声“无敌将军”......
宇文泰,前途一片光明,其风光程度不亚于当初的宇文亥。
......
我并不是铁石心肠,对宇文泰的态度却是异常的决绝和生冷。
“不用跟我提那些前尘往事,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只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至于怎么走上这条路的,我不想理会......宇文泰,我今天是来谈判的,你开个条件吧,如何才能放了安山上,我们大梁被困的五万兵将!”
“东歌,你来见我,真的没有一点儿私情吗?”
宇文泰也许还带着期盼吧,我别过脸,冷冷道:
“没有!”
宇文泰眸中的失落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独有的自信和桀骜——
“好,东歌,既然这样,那本将军就告诉你,放梁军的条件:你——蓟东歌——留在我身边!”
我一听就怒了,“宇文泰!你可真不要脸!”
宇文泰唇角勾起,似怒而不似笑——
“要你,不要脸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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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五万人马顺利回归,我则落在宇文泰的手掌心里。
宇文泰的军队班师回朝,他以安抚边境民心为借口,向朝廷请了五天的假期。
在宇文泰的临时府邸里,他换上了一套老百姓的衣裳,并将同样朴素的一套女装递给我。
“东歌,把衣裳换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迟迟不接衣裳,“去哪儿?”
宇文泰轻松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去!”
“你答应陪我五天的,否则,我也不会放了你们五万的大梁军,堂堂公主,想要出尔反尔么!”
“对呀,我就是要反悔!反正梁军已经撤了!宇文泰,我要回去!”
我说着,直接朝门口走,宇文泰追上我,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
“东歌,你可真是不老实,你要是不换衣裳,我帮你换,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算扛,也要把你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