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孩子?”
徐老太瞪大眼睛,“你有了长卿的孩子!怎么可能!”
我和徐长卿是夫妻,将来我们有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我现在所说,只是一种假设,其实我和徐长卿并没有行过房事,但三喜儿嫁给徐长卿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一百多天的时间,应该不只是大眼瞪小眼吧!
我知道没想到,提到“孩子”二字,就像打开了徐老太的“开关”,她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
“说,你是不是怀上了!”
徐老太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恨得咬牙切齿——
“贱女人,你怀了谁的孩子!”
......
门口,月娥的出现一点儿都不在意料之外,看婆婆骂我,她幸灾乐祸。
“娘,三喜儿总睡觉,我就知道她定是怀上了身孕了......让大夫给三喜儿号号脉吧,看看她是不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儿......”
我挣开了徐老太,“你又是哪棵葱哪根菜!为啥落井下石,总有你一份!”
“你......你......”逃跑新娘驯夫记
现在,我可是要力气有力气,要脾气有脾气,但凡靠近我的人,我全都报之以拳脚。
最后,她们三人占不了上风,只得鸣金收兵。
但这件事并不算了结,徐老太又把族长大人请来。
族长在这七里峰镇,就相当于一个人民调解员的角色,哪家有事来哪家。
这一次,徐老太是动真格的了,她势必要将我这个眼中钉除掉,不仅叫来了族长,还叫来了大夫,并吵着闹着非要当着众人的面儿给我号脉,硬说我水性杨花,怀了野种。
坐在椅子上的族长微微探了探身子,捋着胡须道:
“徐家娘子,你婆婆说你怀了身孕,却不是你相公的,这件事是否属实?”
“不属实!”
我的身体我知道。
今早晨来的月事,若是怀孕就不会来月事,这点儿常识,我还是懂的。
因此,我才会理直气壮。
“是婆婆诬赖了我!”
徐老太掐腰嚷道:“你两次三番不在家,指不定勾搭上了哪个野男人,你若是没怀孕,怎不敢让大夫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