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司空瑜的悲伤瞬间被转移了,顿时开心起来。

云染松口气,这个时候的小孩子可真好哄啊。

去了园子里,就能见到自己父亲,弟弟,大伯母等等人了,哪里不像是宫里,进出不易,简直是不要太开心!

深切领会到了云染暗黑心思的司空穆晟,在朝堂上就做出了一副深情孝子的模样,言曰:太后久病不愈,心情不畅,他决定带着太后去清林苑修养。

于是,司空穆晟又成功的刷了一把“孝子”的名头。

被架在了火上靠的太后,只得黑着脸,憋住气,答应了去园子里“养病”!

看着太后不舒心,云染就高兴了。

这次去琼林苑跟上回不同,这次多了太后,但是云染并没打算带上后宫的嫔妃。

毕竟打着给太后“养病”的旗号,又不是让皇帝左拥右抱的。

上了车,云染拿着这个打趣司空穆晟。

他们一辆车,俩孩子被奶娘带着一辆车,太后一辆车,后头跟着的依仗绵延数里。

司空穆晟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染,揽着她的腰手一紧,就道:“难不成在宫里我就多看她们一眼了?”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吃醋啊。

被误会吃醋的云染:……

琼林苑很大,依山傍水,景色优美,绕着园子走一圈,就要一两个时辰才可。

太后既然是养病的,当然要安排个清净的地方,距离云染他们住的蓬州阁很是有些距离,单是来传一回话,都要走半个时辰。

比宫里的距离可远多了,想想都开心。

大家互不打扰,好好过日子吧。

安顿下来后,司空瑜就开心坏了,弟弟也顾不上了,就在园子里撒开腿的玩去了。

云染让伺候的奶娘跟宫女太监跟上照看好二皇子,呼啦啦的二十几号人追上去,闹出来的动静还不小。

云染看着放飞自我的儿子,跟关雎宫简直是判若两人。

心里也有些戚戚,宫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压抑了,就算是关雎宫已经是很宽和了,但是毕竟在宫里,那种气氛下也实在是很难轻松起来。

所以司空瑜在关雎宫的时候大部分时候很安静,但是看着现在儿子的样子,云染心里很愧疚。

早知道这样,就该早早的带着儿子来园子里住些日子。

现在已近深秋了,早晚已经很凉,不过好在白天还好。

蓬州阁里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宫里有人提前两日过来把这边收拾干净,连熏香都是云染寻常喜欢的。

搬到这里来,就跟宫里差不多。

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关雎宫那一套。

云染换了轻便的衣裳,华丽的发髻,也换成了简单的一个小纂儿,斜插了一根木簪子,对着镜子照的时候,司空穆晟进来了。

站在寝室门口看着云染,对镜自览,乌发压鬓,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站在顾家的小院子里,看着她在窗口的样子。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打扮的总是很清丽。

姣好的容颜,完全不需要华丽的衣裳首饰来衬托。

云染听着声音,就抬起头看了过去,正对上司空穆晟毫不遮掩的如蜜一样的目光。

云染都要被他给看红了脸,总觉得怎么到了园子里,这人比在宫里大胆奔放多了。

难得老夫老妻几年孩子都生了俩了,在他这样的目光下,云染反倒难得有了几分当年新嫁时的心镜。

又酸又甜,又羞又恼。

司空穆晟走过来,在云染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开口说道:“方才一见你,就想起当年在顾家小院里见你的那一幕,当时只觉得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这甜言蜜语说的,云染都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靠在他的胳膊上,心里微微荡漾,伸出胳膊环着他的腰,像是没骨头般的赖在他的身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司空穆晟就笑了,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好似他是个花痴一样。

可是现在,却不知怎么,就开口说道:“很早的事情了,那时候你都还不怎么喜欢搭理我呢。”

云染闷笑几声,“哦,原来我还有那么掀起你的时候,可是我怎么不记得?”

司空穆晟摸摸云染依旧娇嫩的脸,冷哼一声道:“不记得最好。”

曾被嫌弃的某人现在很傲娇。

云染闷笑出声,很快的就被堵了回去,天旋地转间,被压了在了临窗的美人靠上。

窗户之外,就是接天碧波,层层涟漪远远地荡了开去。

云染伸手推推司空穆晟,这大白天的瞎闹腾什么。

司空穆晟的手滑到她的屁、股下面,用力一托。云染就被她抱个正着,稳稳当当的靠在了软软的靠背上。

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去解衣裳带子,双唇紧紧的黏在一起,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

浅碧色的外裳褪至半臂,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兜着的半边如雪般的胸脯……

窗外风声徐徐,窗内春情撩火,兴致所来的司空穆晟,简直是头饿狼一般,云染几乎喘不过去起来。

大汗淋漓的二人缠成一团,那些烦心的事情,都渐渐的远去,这一片世界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深深地纠缠。

等到外面天色发黑,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云染哪里还有力气去管别的,一双眼睛累的挣都挣不开,被司空穆晟抱着送去了寝室。

迷迷糊间,只觉得有柔软的帕子擦拭着她身上的汗珠,渐渐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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