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心上去给这江湖莽汉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又怕打不过对方。 .?r?a?n??e?n?`o?r?g?可如果不动手的话,威严扫地,他根本无法对这些书生做什么。
上面的人虽然没有明确发话要禁止言路,可他从上面人的意思中还是体会出了很多东西。
这次带人出来,为的就是立功。
顶头那位可是最好面子的主,一旦让那位知道他丢了锦衣卫的面子,只怕他这辈子都是升迁无望了。
锦衣卫都是父传子子传孙,他不想传到自己手里的小旗位置被别人拿走。
所以沉默片刻,他便咬牙切齿的扑向了刀疤男。
绣春刀是左手拿着刺出的,速度算不上很快,一般人无法阻挡而已。可惜他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两根粗糙的手指慢慢伸出来,在绣春刀即将刺到身上的时候,刀疤男用两根手指十分轻松的夹住了绣春刀。
小旗用力拉扯,却发现那边被固定了,如城墙一般无法挪动。
那年轻人也加入了攻击的队伍,拔出绣春刀二话没说直接朝刀疤男的脑袋砍去。
看得出来,这年轻人很不爽刀疤男色眯眯的看着自己。
任何一个长得俊秀的人都会如此,因为很多人都好男风,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好男风。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刀疤男之前的话,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再看看那年轻锦衣卫胸前偶尔不经意的凸起,便会恍然大悟。
两个手指微微用力,精炼绣春刀应声而折,断掉的尖头十分准确的打在了那年轻锦衣卫的刀上,年轻锦衣卫倒退五步。
“留下这小娘皮,你们可以走了。”刀疤男拍了拍手掌,笑眯眯的道。
他的笑容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色眯眯的目光。
年轻锦衣卫羞愧难当,正准备再次动手,刀疤男冷漠的声音已经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锦衣卫什么时候允许小娘们进去了?这石彪倒端是好胆。想当年袁彬指挥使大人在的时候,我对锦衣卫佩服,之后的张文轩,我也无恶感。牟斌上位,我更是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可惜现在到了这什么石彪手中,锦衣卫竟然沦为鹰犬!
堂堂天子近卫,竟然成了某个大臣的刀,可悲,可叹!”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一个女子成为锦衣卫,无非就是依靠本事和身体,依靠本事的人不会这么漂亮,那么这个女扮男装的锦衣卫,就很有可能是后者。
书生们哗然的原因倒不是这个女扮男装的锦衣卫,毕竟大人物的世界,他们也不是很懂。这种事,在大明官场是极为隐晦的存在。有些大人物甚至好男风,这并不是了不起的大事。
可锦衣卫这天子近卫沦为了别人的走狗,却是让他们全部骇然。
“你找死!”小旗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断掉的绣春刀带着罡风劈向刀疤男的脑袋,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可笑的是,那小旗做足了势,却依然被刀疤男用两根手指头给解决了。
刀疤男没有杀人,天子脚下,就是他本事再大,也不敢在这种地方杀人。
不过,他废掉了小旗的双臂。
以后,小旗可以拿一些轻一点的东西,当一个贩夫走卒,却绝对无法再拿刀了。
刀疤男一个箭步窜到女扮男装的锦衣卫身边,伸手捏住了她光滑的脸颊:“小娘皮,别以为是某个大人物的禁脔小爷就不敢动你。当年张文轩在的时候,老子都敢打锦衣卫的畜生,就不要说现在张文轩已经被人害死了。”
“你到底是谁!”那锦衣卫拼命挣扎,可刀疤男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她根本就无法挣脱束缚。
刀疤男突然将脸凑过去,对准女扮男装的锦衣卫的殷桃小口就是一口啃,然后咂巴着嘴道:“恩,真他娘的香,怪不得有些大人物要玩金屋藏娇的把戏。老子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老子是来帮张文轩报仇的就行。我跟他素昧平生,但是佩服他这些年所作所为。你背后的人既然敢把你放在锦衣卫,那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也给你背后的人一个机会。”
说完,他再次张嘴啃了上去。
一阵狂吻之后,刀疤男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对其他人喝道:“小爷在这里等半个时辰,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如果想要他的小情人活着,就老老实实带着人过来。告诉他,能带多少人带多少人,小爷想看看有多少人够小爷杀的。”
其他人之所以没有离开,是没有得到刀疤男的允许。
现在刀疤男都开了口,他们如蒙大赦,立马就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倒是一干书生并没有选择离去,不少人朝刀疤男拱了拱手之后,又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了下来。
有人在小声议论:“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够猛!大丈夫当如是也!”
王姓书生感慨道:“这些年侯爷走南闯北的,知道他大名的人不在少数。都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莽夫看上去粗鲁,倒是有些真性情。不过咱们还是劝他离开为上,能够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放在锦衣卫这种地方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
一番劝说,刀疤男不领情,不过说话倒是很客气:“这位公子,无妨!养了一个小娘们在锦衣卫之中,还堂而皇之的让下面的人带着这小娘们在外行走,这人定然是锦衣卫高层。小爷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就算来的人是石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