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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本将好心奉劝一句,您最好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你的家人,也不至于遭罪。”石彪阴测测的看着孙江,威胁道。
孙江一脸惨然:“石千户,下官只是一个区区知县,官不过正七,禄不过90石。文轩号总号虽在天津屹立不倒,却不需向下官报备。一切有前定边侯张文轩在背后撑着。千户所问,实在非人。”
石彪的目光已经滑到了孙江身后那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身上,目光中一缕淫邪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好啊!你既然跟本将说不知道,那本将问你,你一个官不过正七,禄不过90石的芝麻官,如何住得起这样的豪宅?这宅子看上去没多长年头,就算是在号称穷乡僻壤的天津卫,也得个千八百两银子吧!你不吃不喝得干一百年才能买这样的宅子,更何况,还纳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妾,这又作何解释?”石彪干脆直愣愣的盯着那差不多已经袒露胸怀的大姑娘看,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差点没晃瞎他的双眼。
孙江宦海沉浮几十年,哪能听不懂石彪话里的意思,马上跪着挪了两步,将身后那如花似玉的小妾彻底暴露在石彪眼前。
“将军若是看得上,可让杏儿今夜伺候将军。”如此厚颜无耻的话,竟然是从一个穷经皓首的读人口中说出,足见在生死攸关之际,文人的风骨也可见一斑。
那名唤杏儿的小妾倒是没有露出惊恐之色,她本就是以色娱人的风尘女子,跟着孙江这样一个半老头子不过就是为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才见眼前将军虽五大三粗,却孔武有力,她的一颗芳心,早已颤抖不已。
石彪猖狂的笑道:“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能够让张文轩那样的小狐狸看上的天津知县,好,你一番好意,本将就却之不恭了。”
“来人,把犯官孙江及其家眷先行押下去,本将也做一把新郎!”石彪一把从地上拉起那小妾,粗糙的大手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进了对方怀里。
滑腻的感觉让他心神荡漾,甚至都忘了吩咐手下人继续审问孙江。
轻解罗裳,****,蚀骨滋味让石彪流连忘返。别看这小子五大三粗的,实际上却是个绣花枕头,哪里敌得过杏儿这种风尘女子的痴缠。
第二天连步子都有些不太稳当的石彪将孙江一干人等全部押解,连同天津卫卫指挥使一家老小,全部解送进京。
临走前,这色胚还不忘带上那让他流连忘返的杏儿。
此时的石彪,心里只想着回京之后用这些人在都指挥使牟斌面前邀功请赏,根本没想到他杀了李孝之的事会败露。
一路艰难前进,主要是被那些老幼妇孺给拖累了,不然行进速度还能快点。
这一路上,孙江可没少找石彪求情,但是石彪正愁没有人去交差,怎么可能放掉他一家老小。
要知道李孝之这个关键人物的死,可能会让他丢官,甚至是丢掉性命。
孙江一家老小和天津卫指挥使一家老小算是他的保命的本钱,这个时候放了,那可就对不住自己的苦心经营了。
耗费大半个月时间紧赶慢赶回到京城,已经临近年关,朱佑樘的身体还算稳定,就是老李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态度让这位皇帝十分没面子。
可他又不能对老李头发火,有什么话只好随便拎着牟斌就是一通训斥。
好在牟斌当锦衣卫都指挥使也有这么些年了,对这些小儿科已经不再敏感,不然要是换一个人,说不定早就辞官离开了。
这种时节,锦衣卫都指挥使算是夹在中间最不好做人的,一边是老上司张儒,一边是一言九鼎的皇帝。帮了老上司,就要背一个谋逆罪名,绑了皇帝,手下兄弟难免会说三道四。
这日刚挨了一顿训斥的牟斌回到北镇抚司,就听手下人说石彪回来了,他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朝昭狱方向行去。
已经挨了这么多天的骂,如果这个时候石彪能够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让龙颜大悦,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些。
进得昭狱,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谢仑,牟斌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谢仑人呢?”
“回督帅,这谢仑可能早就知道了消息,属下等人到达天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所踪了。”石彪抢先道。
他是生怕手下人会说漏嘴,倒不是怕其他人故意说些什么,而是怕他们说漏嘴。
牟斌何其精明的一个人,见石彪神色慌张,他马上意识到对方有事瞒着自己,斥道:“本将没有问你,你闭嘴!”
说着,他伸手指着杜山白问道:“你,说说这次为何没有抓到人犯谢仑。”
杜山白畏惧的瞥了石彪一眼,然后战战兢兢道:“回...回牟帅,我等到达天津第一时间掌控天津卫兵权,随后马上前往文轩号拿人。可我们到的时候,文轩号已经是人去楼空,不知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让谢仑给跑了。”
“一个人都没有?”牟斌有些怀疑的问道。
据他所知,文轩号总号应该还有不少事情没有处理妥当,谢仑这个时候离开,等于放着天津总号几百万两银子不要了。
他对谢仑有一定了解,深知这种抠门的人不可能扔下这么多银子,他觉得谢仑一定留了人处理这些事。
“一...一个人都没有。”在牟斌目光逼视下,杜山白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石彪给杜山白使了好几个眼色,奈何对方的注意力此时全部都在牟斌身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