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范统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干脆赖在**上不肯起来。要不是那个原本叫苏杏儿后面被范统强行改成沈红莲的女子催促,他估计这会还赖在**上睡大觉。
起**洗漱之后,草草吃了些东西,第一件事就是给长辈范无咎请安。
可范统在范无咎的住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范无咎人,正准备离开,就见心事重重的范无咎正好朝这边走来。
“师父!”隔了老远,范统便面带笑意喊了一声。
范无咎抬头,挤出一个微笑,快步走了过来。
扫了一眼躲在范统身后面带羞涩的‘沈红莲’范无咎拍着范统的肩膀道:“孩子,成亲了,往后可不能再不顾后果了。这次你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有时间的话,得好好谢谢人家。”
范统不好意思的挠头:“师父,您说的都是什么话,我跟老大的关系,哪用得着说谢谢。”
范无咎板着脸道:“反正你给老夫记住,如果有一天要是让我知道你为了女人做出伤害你老大的事,别怪老夫不认你这个徒弟!”
范统一脸懵然,这到底咋回事?一大清早的,师父怎么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没听出弦外之音,身后那个听出了弦外之音的人,却是有一瞬脸色煞白。
而她的反常,没有逃过范无咎的眼睛。
开始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基本上信了张儒的话的范无咎了然的点点头,进入屋内之后直接把门给关了。
范统朝‘沈红莲’歉然一笑:“红莲,你别生气,师父就是这个脾气,有时候说话很古怪的。”
‘沈红莲’很是温柔的道:“没事的,师父性情古怪,妾身知道。只要相公性子不古怪,妾身就知足了。”
范统笑道:“这辈子能碰到红莲你这么知达理的女子,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承蒙相公垂青,看上了妾身薄柳之姿,妾身本为寡居之人,竟然能遇到相公,该是妾身的福气才是。”‘沈红莲’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一番软糯糯的话说得范统骨头都酥了。
两人你侬我侬,仿佛再看不到第三人。
不远处的一颗大柳树上,有人看到这一幕之后气恼的用拳头恶狠狠的砸着树干。
‘沈红莲’把脑袋靠在范统肩上,依偎着离开,他们去了海边,看着潮起潮落,相依相偎,做着无关风月的事。
这是范统到张儒身边将近十年时间,过得最轻松惬意的一段时间。
谁能知道,这份宁静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尔虞我诈,看似祥和的气氛之下可能酝酿着惊涛骇浪。
这一切的主角,都在鼓浪屿这个小岛上生活着,他们中有人在做决定,有人在做抉择。
这种决定和抉择,一经做出,便不会再有回头之路。
多年之后,当张儒再次和范统相见,那位从来不曾流过一滴眼泪的汉子流下了自己悔恨的泪水。
时间过得很快,从三月到七月只有短短四个月时间,足以让很多人做不少事情。这其中,做得最多的,莫过于已经有十四岁的马同袍那个神出鬼没的父亲。
张儒隐藏在暗处的底牌有很多,甚至连飙云骑名义上的首领王周都不知道张儒到底有多少能够差遣的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马进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些年又拿文轩号的银子做了些什么事情。
弘治七年七月半,中元节黄河决堤,刘大夏奉命修筑河堤,却桶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贪腐案。
这案子本来跟远在福州的张儒没有半分关系,但是那个即将人头落地的贪腐官员的一番话,却让锦衣卫、东厂、刑部的目光同时瞄准了那个已经淡出庙堂的闲散富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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