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有老母,下有两个孩子,根本就不适合做我们这一行。”
“你跟他是朋友,到时候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来。”木童很干脆的来了一句。
杜山白道:“这个木兄不用担心,他李孝之又不是我的亲人,就是多杀几个,我也不会手软。哼哼,他朝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男儿在世,不****放火,谁能成就自己的功业。
木兄且看朝中那些官宦,能够传承三代以上的,谁人不是双手沾满鲜血。
呵呵,要身居高位,那就必须要踩着别人的骸骨。”
木童神色复杂的看了杜山白一眼,意味深长道:“呵呵,到时候希望杜兄不要如此待我才好。”
杜山白淡淡道:“木兄的保命本事还是非常不错的,倒是我,还需要担心木兄到时候手下不留情呢!”
还没成功,两人已经开始幻想将来的功业了。
他们此时根本就没想,这次对付的不过是大明的一个侯爷而已,光是京城十二团营就是不小十五个侯爷,而张儒,并非其中一个。
他们两个,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房间内传出一阵猖狂的大笑声,久久不曾平息。
“大人,门外有人求见。”回来之后一直在张儒帐下听用的孟傥在军帐外面大声道。
张儒放下手中狼毫,随手拿过一张没有任何东西的宣纸将那副人物画盖上,走到营帐门口:“来人什么来头?”
孟傥摇头道:“末将不知,此人脊背佝偻,年纪已经不小了,指名道姓要见大人。看他脚步,不似练武之人,身上也没有带任何兵器。”
张儒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他的印象中,好像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想了想后他道:“走,带我去看看。”
他现在已经不是侯爷了,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反正现在都是丘八,说不定来人对自己有帮助。
其实,他以为这个脊背佝偻的老者是姜伟麾下的人。
只不过,他没有当着孟傥的面说出来罢了!现在孟傥虽然在他麾下,但是还不是他的人,只是暂时因为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只能留在身边罢了。
这人,毕竟是牟斌的。
走到驻地外面,隔了老远就见一个老者蹲在柳树下,老者不停朝门口张望,一看到张儒,立马就从地上弹了起来。
两个士兵直接抽刀,老者忽然双膝跪地,脑袋趴在地上大声喊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草民有重要机密,要面禀侯爷。”
看到老者跪下本来打算转身的张儒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一动,硬生生将身子扭了过来,慢慢朝老者走去。
“老丈有什么事情要跟本官说?可是这大同的父母官不称职,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张儒伸手扶起老者,笑着问道。
老者不顾额头上的尘土,张嘴就要说话,冷不防看到张儒身边的孟傥,又忽的把嘴闭上了。
孟傥见状转身要离开,张儒却笑道:“老丈无须担心,这是自己人。”
驼背老者这才道:“侯爷,白莲教有人组织上万人,意图进攻大同千户所驻地,时间就在这几天,还请侯爷早做准备。”
张儒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者道:“不是草民知道的,是我家公子跟我说的,现在我家公子行动不便,无法出来,只能让草民出来禀报侯爷了。”
张儒饶有兴趣道:“哦,你家公子何许人也,他又怎么会知道白莲教的事?”
此刻,张儒还不相信白莲教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对自己动手,因为他相信,跟朝廷做了几十年对的唐赛儿,不会这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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