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德也是怕儿子误会,回去再传给欧阳灵,到那时候自己才真是万劫不复了,连忙对梁慧芳呵斥道:“你这老女人,别瞎叫,我什么时候认识你?”
“陈老哥,你、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是我啊?”陈子安很是焦急的解释道。
“陈帅,给我揍她!看她个老女人还敢不敢乱说!”陈广德气的大吼道。
让我停手是你,让我打的还是你,唉、谁让你是老子呢。陈帅叹了口气,抬脚就朝着梁慧芳踹去。
陈子安吓尿了,惨叫道:“不要打不要打!我是你陈叔叔啊!陈老哥,我是子安啊!”
“陈帅等等!”陈广德赶紧叫住自己儿子,皱着眉头道:“真的好像陈局长的声音啊。”
这么一说陈帅也感觉有些像,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女人,皱着眉头道:“声音是挺像,可是这就是一个老女人啊?”
“陈帅侄子,陈老哥,真的是我,我被方少阳那小犊子给算计了,他肯定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陈子安泪流满面的哭诉道。
听了这话两人就相信陈子安的身份了,看来这丫的被方少阳给算计了啊!
陈广德冲到近前,用手在陈子安脸上拍了拍,然后仔细在上面寻找着,终于发现在眼角的位置有一条微弱的缝隙。
“好高名的易容术!”
陈广德也是学医的,对易容这方面有些了解,因为易容术在很多成分上也是运用特殊药物的。
“爸,快把陈叔叔变回来啊。”陈帅焦急的说道。
陈广德摇摇头,神色凝重的道:“不行,我暂时还没想到办法。”
“用水,用水淋啊!”
陈子安迫不及待的说道。
旁边两个黑西装汉子之前就找到水了,这时端着水盆过来当头泼在了陈子安脸上。
“噗!”喷出一口水,陈子安问道:“怎么样,下来了吗?”
陈广德摇摇头道:“还是不行啊,这易容术好怪啊,遇水竟然没有融化。”
“那,那我怎么办啊?”
陈子安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低声下去去找方少阳治病,现在病没治好,还被弄成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可恨的是挨了一顿暴揍,自己还没办法跟这爷俩算账。
“方少阳,我一定要将那小子挫骨扬灰!”
陈广德想了想,安慰道:“陈局长,我们也想把那小子挫骨扬灰,你先稍安勿躁,在这住上一晚,容我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解掉这个易容术的。”
“那好吧,陈老哥你可得快点啊。”陈子安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相信陈广德了。
“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陈广德郑重的点点头承诺道。
方少阳已经忘记了陈子安这档子事儿,早上起来享用了林晚晴的爱心早餐,然后喜滋滋的前往医科大学报道。
第一人民医院那边门诊室也没人去,方少阳吩咐刘晓雪几人有事自己解决,遇到解决不了的再找自己。
“主任,牛毕他……”刘晓雪有些迟疑的说道。
“牛毕?牛毕怎么了?”方少阳拿着电话疑惑的问道。
“牛毕感冒了,还发烧了,挺严重的样子,今天都没有来上班。”刘晓雪说道。
“感冒发烧?这小子根本是大半夜跑去泡妹子了,扣他半个月工资!”方少阳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刘晓雪电话按的是免提,所以身边周怡几人都听到了,周怡脸色怪异的说道:“主、主任,牛毕说昨晚是你让他守在城中村的。”
“呀?有这种事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从来不记得?好了就这样吧,让他好好养病,工资照发,谁让我这么慈悲呢,你们应该以有我这样一个帅气又好说话的领导感到光荣骄傲和自豪,就这样拜拜。”
方少阳有些心虚的挂断电话,自己有让他守在城中村吗?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中海市医科大学,是中海市乃至华东地区最顶尖的医科大学,这里汇聚了全国顶级的医疗专家,有着全国顶尖的医学界天才学生,是医学圣手的摇篮。
作为这样一所大学,医科大学的硬件设施也是好的出奇,气势磅礴的学校大门,宽阔笔直的马路,两旁成荫的百年老树,虽然秋风吹的这些树木显得有些萧条,但却无法遮掩这份城市中难得的净土。
当方少阳迈入学校大门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生!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死干,身在云深不只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作为一位光荣而又伟大的人民教师,方少阳感觉到一种史无前例的使命感,那是一份光荣,一份责任。
“哎?美女,晚上有没有空啊,要不要跟老师去吃个便饭,老师顺便教教你按摩推拿之术。”方少阳见到身旁走过一个大波正妹,满脸淫笑的打着招呼道。
“有病啊,神经病。”女学生白了方少阳一眼,快步走开了。
“我有病吗?”
方少阳有些郁闷,正好此时又走过一个身材高挑的妹纸,方少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道:“美女,你说我有病吗?”
美女惊愕的看向方少阳,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大叔,你为何放弃治疗?”
“因为我家里穷啊,我从小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一个人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至今,好不容易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方少阳眼中满含泪花,深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