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咬牙切齿地说道:“出于战略上的考虑,现在暂时把令咒交给索拉保管。不过,契约的主导权依然在我手中。如果您怀疑的话,可以直接向lancer求证。最为重要的是,在给教会的申请书上签字的只有我一人。”
璃正神父叹了一口气。就算在这点上吹毛求疵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所头疼的问题是必须把令咒分给时臣以外的er,这一出乎预料的事态。即使现在找借口推脱,不把令咒交给肯尼斯,对方也可以让他的未婚妻索拉来要。对璃正神父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好吧,我承认您作为er的资格。肯尼斯阁下,请伸出手来。”
璃正用纯熟的手法在肯尼斯伸出的右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将一枚令咒转让给肯尼斯。甚至没有任何疼痛,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么,请继续作为er进行荣耀的战争吧。”
“那是当然。”
肯尼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藏在轮椅座位里的手枪,瞄准了已经转过身去的神父。
干涩的枪声打破了教会的宁静。
肯尼斯不屑再看颓然倒下的老神父,他入迷地凝视着刻在手背上的圣痕图案。
事到如今才只有一枚……比起保持着令咒没有任何损耗的竞争对手,已经处于劣势了。不过,现在璃正神父已经死去,他们也不可能再获得追加令咒了。
监督者被杀肯定会引起一阵轰动,但是在人们的印象中,喜欢用枪支的魔术师只有那个受雇于爱因兹贝伦的老鼠,谁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肯尼斯无法抑制喉咙深处涌上来的笑声。他沉浸于再次获得er资格的狂喜之中。就算用自己一向不屑的手段暗杀了监督者,肯尼斯也没有半点羞愧。对以前那个骄傲无比的魔术师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