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这东西……为夫已经跪过一次了,不想再跪第二次。”风卿夜望着那长满尖刺的榴莲,只觉浑身发毛。
犹记得次他如狼似虎地将媳妇儿扑倒了,然后急不可耐地做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后,云清浅下不了床,便让他在榴莲也跪了三天三夜!
跪了那一次榴莲之后,风卿夜的膝盖便落下了毛病,直到如今也未能好全。
想起那恐怖的经历,男人便直打寒噤!
榴莲不好跪,媳妇儿不好哄……
“风卿夜,你不跪,跟我分房睡。”云清浅悠哉乐哉地了床榻,拉锦被,望着他,一脸幸灾乐祸。
风卿夜略手痒。
“浅儿,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见沈阙,我便跪!”他索性也和她讲起了条件。
虽说云清浅一再强调她和沈阙没有私情,但一向小肚鸡肠的男人吃起醋来,全然没有理智可言!
甚至……有些小孩心性。
“风卿夜,你再提沈阙,我们互相冷静一段时间吧。”云清浅神情一冷,“你若信我,便不会三天两头把他挂在嘴边。”
她姑且认为,毓姝和风卿夜的事情,一定是那只兔子自作多情!毕竟,毓姝心术不正,她也是明白的。
她已经选择了相信风卿夜,这厮居然还得寸进尺,非要拿她和沈阙的事情做章!
“浅儿……我信你!”风卿夜将她的小手拉住,伸进自己的绸裤,摸索到一片滚烫,“互相冷静……为夫做不到!至少它做不到冷,更做不到静。”
云清浅还未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理解透彻,掌心的东西便跳了跳……
果然很热,还会动!的确无法“冷静”!
她已经彻底被风卿夜的厚脸皮打败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他还有脸开这种玩笑?!
“宝贝,你方才把它弄醒了。”风卿夜见她出神,便压着她倒在床榻,“帮我,可好?”
“风卿夜,你还来!都说了,颜色过深,使用过度,需要休息!”云清浅预备再次拿出那本黄皮书。
风卿夜却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榻,拉着她的小手引了过去,五指合拢,握住。
“浅儿……胀得发疼。”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不让为夫进去,那摸摸它,可好?”
“你你你……”云清浅语塞,竟半晌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她还在气头呢!
最终,她气鼓鼓地将衣衫解了,捧着自己的一对柔软,一左一右将他裹住,磨着蹭着,以凝脂软玉厮磨他的滚烫火热。
磨了一阵子,等他结束了,云清浅才大汗淋漓地起身,走进隔间沐浴。
浑身都是他弄出来的东西……黏黏的,难受得紧。
云清浅坐在浴池,脑海竟回荡着方才的场景!
他那狰狞离她如此之近,她居然生出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云清浅舔了舔唇瓣,浑身又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热。
“卿夜,快过来!”
“我……我……”
她断断续续地唤着,忽然软在水里,如水蛇般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