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有血海深仇,有天大的抱负,可此时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山里打猎的穷小子,手里从未沾过恶业,如果是这样该多好,那他就可以去贺家为奴,每天堂堂正正地伺候她,守护她,看她开心看她笑了。
“ 大王。” 林婉霞道。
乌雕号没反应。
“ 大王。” 林婉霞提高声音。
乌雕号回过神来,看着林婉霞。
“大王,贺小姐有生命危险,我要在这里彻夜守护她。”
“ 好。。。你好好治疗她。” 乌雕号的声音无比疲惫,“ 她如果醒来,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我,我走了,你有消息就来告诉我。要什么药材尽管讲,我派人去京城买。”
乌雕号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形神狼狈,一双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相霖。
相霖,你在京城吗?你的伤如何了? 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好难过。我好想你。我就要撑不下去了。
相霖,我怕我撑不下去了。
我终归还是要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撕碎吗?原来我从来都是这么弱,这么自不量力。
我还以为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