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童小脸一白,惊慌失措地开口,“萧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萧哥哥讨厌她了……
而这一切,竟然全因方漪澜而起……
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心中满满的皆是对方漪澜的愤恨。
龙萧然头也不抬的开口道,“还不走,难道要我亲自给钟老打电话,让他来龙家接你不成?”
钟希童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现在萧哥哥正在气头上,她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等萧哥哥气消了,她再好好跟他解释。
龙钟两家多年交情,萧哥哥总不会真的厌恶了她。
这样一想,她心里也好受一些,“萧哥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地出了书房。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龙萧然搁下手中的笔,拨了助理的电话,“给我订一张去北都的机票。”
之前,普罗艺术展览主办方亲自致电邀请他,参加这次艺术展览,他以工作繁忙拒绝了。
但,方漪澜陪着king去了北都。
她应该不会错过这次展览。
——
方漪澜“嘤咛”一声,婉转醒来——
茫然的思绪尚未回笼,腰椎间便是一股收紧的力道,令她脑中一股灵光乍现,意识到了什么,但来不及深思,滚烫而坚硬的男性躯体便贴了她的背脊。
“醒了!”
温热的呼吸略带一丝潮湿,刺痒了她敏感的耳际,令她耳朵一热,气息也跟着全乱了。
她这才恍惚的意识到,她和御景宸已经同床共枕了好几天。
空气之中隐隐弥漫着顶级龙涎香淡淡地奢糜,似有若无的侵袭着感官,气味微腥,略带一丝甘苦,闻之腥寒,品之涩冷,有些像血腥的味道,却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
仔细闻之……
一丝迥异的芳香,淡雅宜人,令人难以捕捉。
但,方漪澜还是敏锐的辩识了它的气息。
——麝香!
刹那间,她的脑子有些发懵。
关于麝香的各种功用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恍惚地想到,麝香有止孕的功效。
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
她突然意识到,她和御景宸在一起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避孕的措施。
就在方漪澜深陷在惊然的情绪中时,御景宸已经扳过她的身体,吻毫无任何征兆地覆到她的唇间,在她柔软的唇瓣间辗转厮磨了片刻,没有深入便抽离开来。
“在想什么?”
方漪澜已经回过神来,听着他沉沉的声音,缓缓地凿入耳朵里,劈开了她有些浑浑噩地思绪。
她摇摇头,“没什么。”
方才在意识到关于避孕这个问题时,她确实吓了一跳。
但,很快就释然了。
御景宸是p型血,本身就属于不易造人的基因血型。
而且,他心思缜密,显然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心念飞转——
方漪澜伸手推了推贴在胸前坚硬如铁般的胸膛,“我要起床,你快放开……”
明明晚上睡的好好的,哪知她一醒来,这个男人就不由分说地缠上来,不仅将她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就连双腿都跟麻花似的与她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睡姿确实亲密无间,却也别扭到了极点,稍有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
前两天醒来的时候,她因为无所适从,与他一番纠缠下来,最后的结果无不被他榨干体力,吃干抹净。
由此,她也充分的认识到!
男人早上刚睡醒时到底有多么危险。
就像一条正处于饥饿状态下的大蛇,猎食已经成为本能,盖因经过一晚的养精蓄锐,身体正处于最佳状态,所以会变得异常危险和凶猛。
“今日正是普罗艺术展览的日子,我想早点过去。”
经过几次教训——
方漪澜如今已经学乖了,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推攘,就怕一不小心激得他狂性大发。
御景宸胃口极大,进起食来可没有什么节操可讲,折腾起来更是不遗余力。
“别急,我们还有好几天的时间。”
御景宸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被单下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腰肢,微微沉重的力道,令她本来就酸胀不适的腰部一阵僵疼。
方漪澜不适地拧起眉,低声抗议,“别……疼……”
接着,一股强烈的酸意像倾泄的洪流似的,瞬间从腰间蔓延开来,麻痹的感觉瞬间弥漫至全身。
酸、麻、疼、胀各种滋味儿,让她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令她颤栗不已。
她忍不住低低哀哀地吟呻起来。
御景宸低低一笑,舌头直接从娇嫩的唇瓣缝隙里破关而入,长舌肆意,像一尾鱼灵活地四处游弋。
两条舌在唇间互相交缠、互相呼气、互相吐沫,互相依赖。
这一刻,与他相吻以沫。
方漪澜沉醉不知东西。
就在她始料不及间,**的舌瞬间深刺入喉。
这个男人,不管在床上还是接吻都不会对她心慈手软,毫不留情的对她下狠手,不遗余地的进行掠夺,从不允许她全身而退。
非要到她无力承受才肯放过她。
身体里的空气很快就被掠夺殆尽。
御景宸终于放开了她,晦暗的房间里,他铅灰的眸变成深灰,就像烧红的灰铁,带着灼烧后的高温。
“普罗艺术展览从上午十点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