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笑道:“呵呵,你没想到吧,海瑞在栖霞寺门前已经杀掉了神机营监军太监,死无对证,说是他私自勾结神机营的监军太监,那就是,这还不懂!”
沈公子抹着眼泪,说道:“我和我爹已经分家了,这个罪名让我来担吧,我是死是活也就认了,还望黄大人回到京城之后,能保住我沈家的一家老小的性命,我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会叫声冤。”
铁牛想了想,答道:“要是你能担这罪名,那是最好不过啦,不要忘了,还有同伙张虎等人,你们一起密谋,准备利用海盗陈元化和宫里逃出来的妖道,勾结倭寇图谋不轨。”
沈公子问道:“张虎那些人不是都逃了吗?”
铁牛答道:“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张虎那些人早晚还得被海瑞抓住,你要是这么认了,我来去说服张虎那些人,让他们跟你分担一半的罪责,事不迟疑,赶紧想办法把银子运出去,你再去巡抚衙门自首。”
沈公子知道黄炳文的靠山太硬,万一海瑞扳不倒黄炳文,自己不肯就范的话,全家都得遭殃,心一狠,擦了擦眼泪,便答应了下来,点点头答道:“也好。”
因沈家祖上的缘故,沈公子虽然自幼熟读圣贤书,却没有机会出仕为官,好不容易巴结上了黄炳文,没想到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如今后悔死也没用了,只恨自己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心中默默地祈祷海瑞能秉公执法,别再连累家人就谢天谢地了。
趁着铁牛去准备马车装银子,沈公子哭哭啼啼的把全家老小及众家丁们召集在一起,对大家讲道:“各位,昨晚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是我沈琦犯下了弥天大罪,我这就去衙门自首,沈福,今后家里就交给你了。”
老家人沈福没有想到,昨晚的一场杀戮和公子有关,气得指着沈琦的鼻子叫道:“你这是作孽啊,老员外怎么能有你这种儿子,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保佑沈家吧……”
沈琦说道:“好在咱们应天府的老爷是自古少有的青天,应该不会连累家人,有什么罪责,都是我一个人的,沈福,拜托了!”便揉着眼睛,走出了屋门。
屋里顿时哭声一片,铁牛已经套好了马车,问道:“你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全都拿出来!”
沈琦现在杀了铁牛的心都有,强忍着怒火,答道:“走吧,我配合你们也就是了!”
铁牛不慌不忙的把头上的发髻散开,指使道:“我知道你平时在家修真,把你的那身道袍给我拿来,再找把剪刀来。”
沈琦把铁牛要的东西全都拿了过来,铁牛剪短了胡子和眉毛,做道士的打扮,赶过马车出了沈琦的宅子。
刚一出门,还没出三条巷,马车就被巡逻的差役拦截了下来。
沈琦从马车上跳下来,说道:“罪人沈琦愿意自首,不关这位道长的事,请放他走吧。”
差役问道:“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沈琦面无表情地答道:“沈琦犯下了弥天大罪,多亏牛道长开导了一夜,我愿意到海大人那里去投案自首,请带我走吧。”
差役听说沈公子要自首,也不敢怠慢,这时,铁牛说道:“无量寿福,俺乃天妃宫的牛真人,昨日夜晚,得知三条巷沈家出了事,就知道是这孽障要作乱,贫道费了一夜的口舌,终于让沈公子认错了,快把他送给海大人去吧,海大人还等着结案呢。”
沈琦把眼睛一闭,跪倒在地,叫道:“苍天啊,沈某罪该万死!”
两位差役把沈琦抓起来,铁牛赶紧扬起马鞭,叫道:“驾、驾……”一溜烟似的,赶起马车,拐向西安门外大街,从西安门出了城。袍给我拿来,再找把剪刀来。”
沈琦把铁牛要的东西全都拿了过来,铁牛剪短了胡子和眉毛,做道士的打扮,赶过马车出了沈琦的宅子。
刚一出门,还没出三条巷,马车就被巡逻的差役拦截了下来。
沈琦从马车上跳下来,说道:“罪人沈琦愿意自首,不关这位道长的事,请放他走吧。”
差役问道:“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沈琦面无表情地答道:“沈琦犯下了弥天大罪,多亏牛道长开导了一夜,我愿意到海大人那里去投案自首,请带我走吧。”
差役听说沈公子要自首,也不敢怠慢,这时,铁牛说道:“无量寿福,俺乃天妃宫的牛真人,昨日夜晚,得知三条巷沈家出了事,就知道是这孽障要作乱,贫道费了一夜的口舌,终于让沈公子认错了,快把他送给海大人去吧,海大人还等着结案呢。”
沈琦把眼睛一闭,跪倒在地,叫道:“苍天啊,沈某罪该万死!”
两位差役把沈琦抓起来,铁牛赶紧扬起马鞭,叫道:“驾、驾……”一溜烟似的,赶起马车,拐向西安门外大街,从西安门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