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又想了想语言不通的情况,干脆自己起身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正往里面进来的祁邵。
“哎!当心。”祁邵伸手用手心挡住了他往前冲的头,“吃完了?吃饱了吗?”
路扬点了点头鼻子嗅到了他身上的烟味:“你刚刚去干嘛了?”
“去跟他们这儿的老板商量一点事儿。”祁邵弯腰拍了拍他胳膊上和后背上蹭上的灰,“他们决定今晚凌晨就朝那个水库出发,咱们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好。”路扬看了看自己袖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烂了的西装,洗澡了再穿这身不等于没洗吗?
“他们拿来了几套迷彩军装。”祁邵领着人朝房间走,“去试一下。”
路扬点了点头跟这祁邵进了分配给他们的一间房。
房间不大,两张行军床和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被。
浴室在另一侧的一个小隔间内,祁邵指了指床上摆着的两套迷彩服后去浴室试了一下水温:“你先洗吧,水温正好。”
“好。”路扬飞快把身上蹭的脏兮兮的西装给脱了个干净,这会儿晚上了气温就降下来了,他刚把最后一条裤子脱完就冷得打颤,剩下条内裤没脱就钻进了浴室。
祁邵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白花花一闪而过,接着就听到了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笑着叹了口气把密封袋里的团着的两条内裤拿了出来。
散开看了一眼,这尺寸他倒是能用,但路扬估计够呛,不过松松垮垮穿着也挺好,最好能边走边掉。
祁邵这会儿正切换到qín_shòu模式,就听到浴室门杯从里面朝外敲响了。
“怎么了?”祁邵把内裤扔床上走过去喊了一声。
“没浴巾。”路扬声音从门后传过来有些闷。
祁邵回头看了一眼窄小的行军床上摆着送来日常的生活用品,浴巾倒是没有,只有毛巾,他走过去把两条毛巾给拆封了:“等会儿。”
路扬冷得受不了,又接着去喷头下站着,听到外面的门被敲响,才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
“凑合擦擦。”祁邵把两条毛巾都递了进来。
路扬哆哆嗦嗦的擦完,刚开了个门,准备把毛巾递出来,就被突然推开门冲进来的祁邵给抱住了,连同绵软的被子一起。
“先别穿衣了,那衣服死硬,先这么睡吧。”祁邵把两张行军床拼到了一起,把怀里被他包成一个蚕蛹的人放了上去,又接着抖开了另一床被子盖了上去,“我去洗澡了,内裤我放你你头边儿上了。”
路扬抖着牙齿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等身上慢慢回过温的时候,他才伸出一个小手臂,把头边的内裤拽了进来,在被子里黑不隆冬的磨磨蹭蹭穿好了之后才发现腰大了一个圈儿……
他是不是拿到祁邵的尺码?
正好这会儿祁邵洗完走了出来,裸着健壮的身体,两三下就把身上擦干,腿间那个东西还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
路扬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行,连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装瞎。
“你又不是没用过,还害羞。”祁邵笑着弯着腰,用手把他的头从两层被子里扒拉了出来。
“你不冷啊,快进来。”路扬脸上泛着绯红,表情却冷淡。
祁邵最受不了他这幅硬装又装不好的小模样,每次心口都会被他这副样子给戳一下,软的不行。
行军床太过窄小,就算两张床拼到了一起,睡两个还是太挤。
祁邵只能把人搂在怀里,两人紧紧的挨着,肌肤与肌肤之间不留一点缝隙。
“内裤……我好像穿错了。”路扬从他怀里稍微挣出来了一点,仰头看着他,“太大了,你把另外一条给我拿进来。”
“宝贝儿你没穿错,两条一样的。”祁邵手慢慢从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摸着,然后捏着那团绵软,“这是他们这边的均码,我穿着怎么觉得还小了?”
“……”路扬悄悄的翻了白眼,手也从他精瘦的腰间滑了下去,摸到那个东西坏心眼的捏了一把,“你有这么大吗?”
“我大不大你不知道?”祁邵笑了笑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直接伸手把他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给扒了。
这个行军床的质量应该也就那样,路扬被弄的受不了的时候,这床叫的比他还欢实。
路扬最后睡过去的时候,祁邵光着膀子下床去拧了个热毛巾给他来来回回擦了两遍才自己又冲了个澡,这才上床。
设的闹钟响起第一声祁邵就应声而醒,他先是把闹钟给关了,又轻手轻脚的下床把衣服穿好了。
接着又把另一套迷彩服给塞进了床尾,试图能暖和点。
听见门外的动静和敲门的声音祁邵才把房间的灯给打开,去跟门外的人应了一声后,这才慢慢哄着路扬起床。
路扬这会儿不光脑子是迷糊的,身体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能由着祁邵把衣服一件件往他身上套。
他闭着眼睛被牵着走出房门外,又跟着走出了大门。
看着门外空旷的沙地上整整齐齐排着的那十几辆越野车和黑夜里更显刺眼的车灯,又被远处转来的冷风一吹,彻底清醒了。
路扬不是看着这个景象清醒的,他是想到了祁邵的生日。
今天是祁邵的生日……他给忘了.
他本来是记得的,被祁邵一通折腾后脑子全忘光了,现在这会儿起码得凌晨一两点了。
都怪祁邵!
“老大!这边儿!”毛建国从其中一辆越野车的驾驶位探出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