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每次伸手,男人都会紧紧的攥着。
这次他伸手过去,对方却撇开了目光。
他的心宛如被针扎过似的,小团子要化形,他得给小团子护法,根本腾不开手,对妖怪而言,化形等于一次小新生,格外的重要。
事态紧急,他甚至顾不上给谢褚打上一通电话,让对方一等就是五年。
有一些事情他没办法彻底去解释,他越是解释越是漏洞百出,越是引起对方的怀疑。
可是,他真的不想失去谢褚。
这些年,谢褚恨也恨了,怨也怨了,可是有一些事情真的很难说。
他尝试过去跟别人接触,试着跟别人去交往,可是感觉不对,对方一贴上来,他就想躲开,心头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温豆腐就在那儿吧唧吧唧的掉着眼泪,眼巴巴的看着他,手僵硬在半空中,既不收回,身体也不向前靠,就在那儿安安静静的等着,宛如一只走丢的小狗,老老实实的等着主人过来牵走。
谢褚好几次想要忽视他,却始终避不开他的眼睛,恼火的抓了抓头发,上前攥住他的手。
见此,温豆腐的脸色才缓和了一点,一面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