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身下难耐,视线被汗水糊得朦胧,但还是把那句话说出来了,迷糊着哼哼道:“你和秦暮不一样,我和你是一家人,不分你的我的。”
所以不管谁是下属,谁是老板,钱是赚给谁的,都一样。
她声音沙哑黏腻,脸颊绯红,正置于情爱的浪潮中,陆饮冰笑了一声,既怜且爱,游身上去复又吻住她嘴唇,轻喃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以桐手心全是汗,如同滑腻的鱼,几乎握她腰肢不住,那处又是一顶,她腰腹猛蜷,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智重又涣散,只余下一声轻软的拖长的呻吟,似在回应。
……
为了不被秦暮察觉,陆饮冰特意在吃了早餐后给她回复:明天下午四点,京城,xx餐厅,可以吗?
秦暮秒回:稍等,我去问问乔总。
三分钟后,秦暮回了:六点可以吗?乔总下午有个视频会议。
陆饮冰问过她们俩的助理,回复:可以。
秦暮:我去订包厢。
用完早餐两人便从陆宅驱车离开,两人结束休假,都重新投入了工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