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衣嘟着脸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谷繁,没好气的说道:“主人,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啊,都不关心下我!”
谷繁一掌拍在冥衣的脑袋上,又好气又好笑,“谁说不关心你了,我都打听好了,东街的梁家米铺是你的了,记住这回可不许伤人,不然我可不饶你。”
冥衣正色道:“保证完成任务,属下这就去准备。”
回房舒服的睡了一觉,抬眼望向窗外,月色正好,白衣飘飘。
呃?白衣飘飘!有没有搞错?夜半惊魂啊。
“还以为你一觉会睡到天亮呢。”韩越一声轻笑,翻身从窗边进来,毫无做贼心虚的样子。
谷繁正纳闷韩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听见窗外又是一声动静,一身黑衣的冥衣背着一个大包袱从窗外爬进来了,谷繁无语望天,这世界是怎了,好好的大门不进偏爱爬窗。
“咦,这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冥衣刚完成任务回来一见韩越就忘记了正事。
“一个闲人,东西给我,正事要紧。”谷繁没打算和冥衣介绍韩越,最好以后都别有接触,不然带坏了自己不得郁闷死啊。
冥衣好奇心反而更重了,把包袱递给谷繁之后就靠近韩越问道:“你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敢问出来,你和主人是什么关系啊。
韩越笑了笑,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谷繁的属下,“我是韩越,一介商人。”韩越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哪里知道冥衣在听到商人两个字的时候就双眼放亮,急性子的抓住韩越的衣袖,“那一定很有钱了?我不要你的命把钱给我就好了!”冥衣显然老毛病又犯了,但还是牢记着谷繁交代不许伤人性命的话。
“好啊,只要你拿得走的话。”韩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冥衣高兴坏了,这人真是识趣。也让谷繁觉得脸彻底丢大了,冥衣你那见钱眼开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真的吗?你的钱都在哪里?”冥衣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有钱人不都是嗜钱如命吗,像刚才的那个梁老板就是如此,要不是打昏了他,还真的差点就走不掉了。
韩越转头望向谷繁,笑道:“你还是找你家主人拿去吧,我的钱可全押在他那里了。”
谷繁耸耸肩,接过话说道:“是啊,钱都在我这,你想怎么来拿啊?”
冥衣一惊,赶紧松开了韩越,回头看了谷繁一眼,“主子,我这不是不知道吗,再说了我的还不都是主子的,小的哪敢私藏啊。”
韩越呆着原地没有动,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那你藏在右边鞋底的又是什么东西?”
冥衣张大嘴巴愕然的看着韩越,这你都知道!连忙转头相对谷繁解释,就被谷繁挥手打断了,“行了,你那点小心眼我早就知道了,只要忠心对我就行了,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去睡吧。”
冥衣哦了一声,然后绕过韩越径直回房去了。
谷繁扫视了韩越一眼,见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你怎么还不走?”
韩越懒洋洋的躺在旁边的软榻上闭眼合目,声音略带疲惫,“我快马加鞭赶来帮你,你就不能对我友好点吗?”
谷繁上去要拉韩越起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收回手转身冷冷的说了一句,“只此一次。”
韩越忍不住勾起嘴角,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冥衣兴冲冲的跑到房间来敲门,想着今个有好戏看了。哪知看到开门的是韩越时,愣是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来的男人?还长得不赖,不对不对,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问题,他怎么会在主人房间里的?!难不成主人真有龙阳之癖,啊啊,不要啊!
“是不是冥衣来了?”谷繁见门外有声音,猜到就是冥衣这个急性子。
韩越沉默不语,倒是冥衣立刻冲进来迫不及待的就问,“主人,你真是另有隐疾不成?难怪放着冬霜那么好的姑娘不要,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谷繁一瞪眼,冥衣马上住嘴,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再多言说出心里的话来。韩越被这个问题真是弄得哭笑不得。
“你皮是不是又痒痒了?想回去受罚是吧?呃?”谷繁一记威胁的刀眼甩过去,冥衣立刻禁言不做声了。
韩越轻咳一声,对谷繁说道:“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估计主角都粉墨登场了,我这个配角就做做陪衬吧。”
谷繁没做声,心说就你不得把江州的姑娘们闹翻了才怪,还敢说自己要做配角。冷冷说道:“只要别妨碍到我就行。”
冥衣忍不住插了句嘴,“主人,他也要参与进来吗?”
韩越莞尔一笑,反问道:“难道不行吗?”
蹬鼻子上脸,韩越就是这个的典型。脸皮真厚!
“没你的事,韩越你究竟想干什么?”赶来帮自己,这话鬼才行信。
冥衣轻哦一声,原来是昨天的那个富人啊,家底厚外貌也出众,恩恩,主人你选的人不赖啊。
韩越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我真是来帮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苏哲待会马上就回来找你的。”
谷繁诧异的瞟了韩越一眼,这人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韩越付之一笑,故作神秘。
午时过后,谷繁三人刚吃完饭,苏哲果真来了。而且还带来一个消息,谷繁的未婚妻据说有下落了,昨日有人在虎雁山下见到了。
谷繁差点没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韩越,不用说这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了。要不然能算的这么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