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光之言兴起的同时,有一个人比程央更急,那便是杨轩,朝堂之争分明是把矛头指向了程央,想来定是程央的出现阻碍了别人的皇后之梦,所以才有天降灾光之说,如今那戚昭仪已经成功破解困局,只有程央还被禁固在太皇太后的偏殿,若是吴监副的说辞一但作实,那么怕是神仙也是难救程央之命了。
此时各宫妇人们各怀心思,皇贵妃、德嫔等人则是一副坐山观火之态,本想着最得势的两个女人都被一网打尽了,不想才一个晚上功夫,这个戚昭仪便脱身了,明明怀孕的人,说没怀就没了,也是奇怪。幸好还有一人是插翅难飞了,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事。只有这晴夫人与旁人不同,听到程央被禁的消息,叹了口气道:“看来她还是太嫩,在这宫里怕是没有容身之处,本宫与孩儿还得另寻依靠了。”
整个皇宫上下,最热闹的便是那常贵妃的宫里,通过田妈的关系,不断地与宫外的黄道士保持着联系。常贵妃听到宫外带来的消息,冷笑着说:“天助我也,这就是挡本宫道的下场,好好的世子府不待,上这儿来与本宫抢后位,让你有命抢也没命做。”哈哈……
田妈听了,一个劲在身旁附和:“对,老爷说了,这回被那个狐狸精逃脱算她走运,不然便能一网打尽。娘娘便能高枕无忧了。”
常贵妃问道:“哥哥真能想到办法,让吴监副找到证据?”
田妈:“娘娘放心,老爷会想办法的,这方面,老爷是能人,定能让那程央成为灾星。”
常贵妃开怀大笑,又复说道:“只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另一处高后的宫里也是不得安宁,高后正在佛堂念经,只见月琴匆匆而来,立在高后身旁不语,等着高后念完了一卷心经,才扶起高后,坐到了佛堂外的椅子上。
高后淡淡地问道:“外面都怎么样了?”
月琴回道:“程央还在禁固,那戚昭仪一早命人禀了皇上,说是自己月讯来了。”
高后冷笑着说:“看来这个女人果然不容小嘘,有打听过她是否真的怀孕?”
月琴:“自从上次说怀孕了,便按您的吩咐去检查过太医院的记录,的确是怀孕的,太医开的药也是温补胎药,只是到了今早突然就来了月事,这个老奴也是奇怪。再去看那记录,也已经不复存在了,换上的却是疑是怀孕的结论。”
高后:“人贱自有下作的办法,这样一来矛头便指向程央了。”
月琴:“正是。”
“皇帝有何动静”
“皇帝命人彻查,务必尽早查出灾星。”
“嗯,怕是有些人要坐不住了,你派人监视钟粹宫,别让人做出出格的事来。”
“是!老奴这就去办。”说完便退了出去。
这头,钦天监的人天天在皇宫的各宫里转悠,拿着八卦盘到处摆谱,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皇贵妃的宫被排除了,常贵妃的宫被排除了,德嫔、安嫔的宫也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宫殿越来越少,还未排查的宫殿都异常紧张,就连先皇的遗孀都彻夜难眠,怕因此而引来杀身之祸[来自星星的你]教授的养成纲要。
大约到了第三天,就只剩下高后的永寿宫和王子们的太和殿未经盘查,这日,软天监以吴监副为首便来到了太皇太后的永寿殿,原本朝臣是不得进入后宫的,但事出有因,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各宫各殿都已盘查,都未发现问题,现在只有这永寿宫,本是不想打扰的,但因为里面除太皇太后外还住着程央,这便不得不查了。
吴监副带着一众人等在高后殿外徘徊,门外的太监已去通传,只是迟迟不见高后传话。
房里,高后正在与月琴问话:“就只剩哀家这里没有查了吗?”
月琴:“正是。”
“看来他们是冲着程央来的。”
“依老奴看,这次程央是难逃天灾了。”
“程央有何反应?”
“她倒是冷静的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几日天天捧着皇上赐的《易经》研读。就连宫里的宫女丫鬟也是没有变化。”
“她也不傻,莫不是还有转机不成?”
“看着也不像,最近她都被禁固着,只能我们的人进去送个饭什么的,其他也不能与外人接触,再说,她在宫里应该也还没有帮手。”
“嗯,那便是在等死了,你看她死了,对谁最有益处?”
“这个当然是常贵妃,据说此事本就与那黄道士脱不了干系,是他点拔了皇上,说是后宫新人入主,乃是灾星。”
“嗯,那么说来,哀家不得不管了。事情点到为止吧,也别真弄出什么人命来,哀家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要多积下点德来。”
月琴:“太皇太后慈悲!”
“你去跑一趟,去跟那吴监副说一声,程央是哀家的人,让他点到为止即可,哀家这儿还供着佛祖呢,可别让哀家的宫里有了血光。”
“是,奴婢这就去。”月琴说完退了出去,径直向门外走去。
吴监副心中惶恐,这永寿宫的主人,是皇上也害怕三分的人,自己哪得罪得起啊,所以即使里面住着最可疑的程夫人,也是迟迟不敢来此处查问的,只是皇上下了死令,如今是不得不来了。
只见高后身边的月琴姑姑出来,吴监副立即迎了上去,正要给姑姑请安,月琴一把拉住吴监副的手,小声嘱咐了太皇太后的旨意。
完了对众人说:“大家都小心着些,这里可是太皇太后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