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早朝,朱允炆特别开心,因为随着程央的妥协,后宫总算是让自己安下心来了,加上戚昭仪怀孕,后宫近日喜气冲天,朱允炆就想着在早朝时宣布一下几样大事,一是落实后位,择日册封。二是名正言顺封戚润为贵妃。只是让朱允炆没有想到的事,早堂之上,有人第一个站了出来,说了一个让朝堂沸腾的事,于是,一切原本的打算都只能搁浅了。
此人名叫吴一林,是钦天监的监副,他一早上便是满头大汗,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各种朝拜礼刚一结束,小格子喊道:“有事请奏!”吴监副便出列下跪道:“启禀皇上,臣有急奏。”
一般这个差事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祭祀、重大决策等情况下才会让钦天监看天象,定凶吉。最近朝中并无大事,只是皇帝中心有个想法而已,怎么就有异动了呢?
朱允炆也煞是紧张,问道:“吴监副,有何急奏,快快说来。”
吴监副抹了把汗,一脸紧张地回:“启禀皇上,昨夜微臣夜观天象,到了子时,一流光划过,此光十分凶猛,一时间遮云盖月,大约三四秒后方再显月光,只是微臣再看月亮时,只见月中树倒兔烹,景象凄凄,微臣再看那流光划落之地,正好是皇宫,臣惶恐,不敢有误,今日早朝便急急启报。请万岁定夺。”
听闻这样的大事,全朝哗然,朱允炆更是不可置信,惊地站直了身子。这时,人群里的黄道士出列问话:“吴监副可有看清这流光所指何物?”
吴监副继续抹汗,说道:“小的无能,只见这流星划落后宫,具体所指,还不得而知。”
黄道士:“你是说这颗流光是落入皇上的后宫,那所指的可是哪位娘娘不成?”
吴监副一脸惶恐,立即跪下道:“微臣不知,微臣不敢啊!”
朱允炆听着两人的对话,慢慢地坐下来,问道:“那吴监副可有看清,这流光进入的是后宫哪个宫殿啊?”
吴监副微微颤颤地回:“那个流光十分耀眼,把臣的眼都刺得睁不开来,所以,所以臣没能看清这流光最后的去向。”
朱允炆听了甚是失望,骂道:“不中用的东西,那你在这里说这些有何用?”
这时,黄道士却向皇帝回话了:“启禀皇上,臣斗胆,臣有一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允炆看了眼黄道士,说道:“爱卿有话就直说。”
黄道士:“依臣猜测,流光乃流动之物,一般是指流动的事物或是人,无论凶吉也只是暂时的,所以臣觉得皇上不必为此过于担忧。只是……”
朱允炆有些不耐烦地说:“快说。”
黄道士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只是,依吴监副所说,这流光应该是不祥之物,那还是要引起重视驸马,莫逃gl。”
朱允炆:“爱卿此话不等于白说么?朕要知道的是这不祥流光到底是何物,如何破解?”
黄道士看了眼吴监副,问道:“吴监副,你所指的流光可是新入主之物?”
吴监副有些为难,见皇上也看着自己,便不好再推脱,回道:“这,依微臣之所判,正是此意。”
黄道士向皇上拱了拱手,便退下不说话了。
此时的朝堂便开始议论:“这新入之物为何?难道是有贵人怀有身孕?还是指新来之人?”一时间大臣位开始猜测。
坐于宝殿的朱允炆本就多疑,经这一推测,便在心里盘算:最近宫里新入之人,就只有程央和戚润肚里的孩儿,恰恰是自己昨夜决定今早在朝堂上宣布册封皇后和晋升戚润,偏偏天显异象,出现了这样的事,难道这两人中,必有一人为不祥之人?
朱允炆想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对自己不祥的人,所以继续问吴监副:“吴爱卿,你所指的新入之主,可有特指,比如说胎儿?还是新进宫的人?”
吴监副见皇上不再责怪自己,便也恢复了神情,壮着胆子说道:“回皇上,此光之凶猛,应该非一般胎儿或是人所能及的,若是胎儿,那必是皇上心爱之人所怀,若是新人,必是一宫之主才能与之相论,事关重在,还请容微臣细作分析。”
朱允炆:“那若是这个流光进入朕的后宫,依吴监副之见,会带来何等不祥之事?”
吴监副:“回皇上,此流光所经月宫,月宫树倒兔烹,相必是血光之灾。”
朱允炆有些疑惑,又有些紧张,问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吴监副:“这……恐怕只有黄大人方能为皇上解忧。”
朱允炆一听立即看向黄道士,用急迫的眼神问道:“黄爱卿可有妙招?”
黄道士再次出列,一副胸有成竹这模样,回道:“回皇上,昨夜流光,非吴监副一人所见,臣在来朝的途中也已听闻,全城百姓都是议论纷纷,吉凶难定,为安民心,臣觉得,此事当妥善处之。”此话一说,朝中其他大臣也纷纷附议,说是来上朝的路上确实有很多百姓在议论此事,且都胆战心惊,怕有天灾降临。
朱允炆见状,更加不安起来,说道:“此事当慎重,爱请先来说说处置之法。”
黄道士继续说道:“流光如火,无木则不达,无论是人是物,只要不予他燃烧的机会,定当安然无样,流光为新入之主,那请皇上妥善安置新入之物,万事皆可大吉。”
众人听闻,也纷纷赞同。连朱允炆也觉得十分有理,一颗不安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是此时人群里的杨轩有些不安,他一直静静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