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脾性越来越大,这可是新换的手机,拿在主子手中还没超过三天吧。

“怎么回事?”洛秀压抑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沉香垂着脑袋恭敬道:“是齐歌出事了,他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虽然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但宋小姐脸色很差,就在刚刚,过马路时神思恍惚差点被车撞了,而且那辆车的主人正是杭市长。”

洛秀自然而然的忽略杭市长,满脑子都是那句齐歌出事了,本来嘛,情敌出了事以他的性格不踩上两脚就已是大发慈悲了,但现在他竟然一点都不高兴,甚至满心的愤怒郁闷。

她为了他神思恍惚,甚至差点出事,只要一想起来,洛秀就是满心满眼的难受。

期待了那么多天,等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沉香心底却乐开了花,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是主子的别人抢都抢不走,等齐歌没了,宋锦还不乖乖的回到主子身边。

他这边正满心得意,耳边响起洛秀冷淡的声音:“让湘水来见我。”

……

宋锦在公园里坐了很久,直到太阳当空,空气都是炙热而焦灼的,她才站起身缓缓往住院部走去。

从电梯里出来,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宋锦抬头,温衍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泛着冷色,眸光冷淡嘲讽的盯着她。

宋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绕过他往前走去。

见宋锦如此冷淡敷衍的态度,又想起病房里时日无多的齐歌,温衍彻底被激怒了,不顾周围医生护士八卦的眼色,抓住宋锦的手就把她拖到了角落。

“放手。”宋锦手上带了点内力,轻而易举就甩开了温衍的手,温衍被那力道震的手指发麻,身体忍不住往后一趔趄,扶住栏杆才堪堪稳住身体,他目光惊疑的剐过宋锦貌美如花却又冷漠冰寒的脸,勾唇冷笑。

“我以前当真小瞧了你,你究竟还隐藏了多少呢?”

宋锦冷哼一声,目光望向窗外,“有话快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你这女人还真是薄情,对着齐歌一个样,对别人又是另一个样,这么善变,齐歌知道吗?”齐歌都已经那样了,这女人还有闲情逸致在外边逛,看着她那张脸就忍不住胸口的怒气。

宋锦挑眉轻笑,眼底细碎的薄冰冰刀子般往他脸上扎去,他分明在她眼底看到了讥讽:“不要对一个女人好奇,那是关注的开始,你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朋友妻不可欺,温主任一个高材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你……。”温衍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不要脸,像你这种不检点的女人我连多看一眼都嫌脏。”

宋锦是真的生气了,看在他是齐歌好朋友的份上宋锦才对他这么和气,他以为他是谁,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她评头论足,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本以为能被齐歌视为好友的人有多光风霁月,原来也不过尔尔,我宋锦再不好也是齐歌答应明媒正娶的女子,你是对齐歌的眼光有微词吗?呵……齐歌拿你当朋友,你背后诋毁他的未婚妻,你这么两面三刀,齐歌知道吗?”

这语气、这神态,*裸的讽刺。

温衍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更何况是个十几岁一直被自己瞧不起的小姑娘,但面对宋锦的讽刺,他还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涨红着脸干瞪眼。

宋锦知道他没什么恶意,也是太关心齐歌,另外对自己有些芥蒂,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攻击自己的理由,这温衍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开始就阴阳怪气,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而今天她本就心情阴郁,这是温衍自己找上来的,她不出口气她就不叫宋锦。

“你知不知道齐歌快死了,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何德何能能得他的爱护。”温衍哽着脖子吼道。

宋锦垂下眸光,似是一瞬间被悲伤笼罩,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她喃喃道:“是啊,我何德何能呢……?”

看着这个样子的宋锦,温衍心底竟然掠过一丝不忍,遂即嗤笑自己的心软。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齐歌他……。”宋锦竟然说不下去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垂着脑袋,温衍的视线只能看到那像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掉的晶莹泪珠,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烹溅起的水花落在他干净光洁的皮鞋上。

刚才还冷艳睥睨、嘲讽如带刺玫瑰的少女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哭泣,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如孤冷风雨里的浮萍,颤巍巍惹人心怜。

温衍忍不住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就在将要触到她衣服的那刻又猛然缩了回来,暗道自己真是疯了。

他干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别哭了,事情又不是没有转机,我们找到当年的高僧,他既然能救齐歌一次,就必定能救第二次,无论如何都比等死强。”

宋锦抹了抹眼泪,她竟然哭了,呵……从来到这里之后,有多久没哭过了,她刚才也是一时没忍住,就这样在一个讨厌自己自己又厌恶的男人面前哭鼻子。

“我不会让齐歌死的。”语气坚定的留下这句话,宋锦没再看温衍一眼,提着芒果转身离去。

温衍蹙眉看着宋锦快步离开的背影,想起她刚才垂泪涟涟的模样,还有那句坚毅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响。

温衍第一次觉的自己许是做错了。

齐歌的病医院里也检查不出来,留在医院里做什么,当天下午两人就回了水木春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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