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大大的给他了个白眼,斜着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心里那个恨,很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玩她呢,看他那贱贱的笑意,她把这笔账暗自记在了心里。

最后不等洛子曦问他关于引灵诀的修行方法,月无殇竟然主动的提及了这件事情,最终敲定由他亲自每日过来教习她引灵诀,这让她受**若惊,用他的意思就是太女殿下如果连一般的刺客都对付不了,这样很容易让别人怀疑的,毕竟以前的曦清武功可是很厉害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让她高兴不起来,国师大人要给她请个教习先生,专门教她曦月宫廷礼仪史记政治要论。

*

洛子曦站在金莲面前,看着手指上的一滴鲜血瞬间融入泥土,那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似乎更加饱满。她记得昨日这叶子是淡金色的,今日为何变成了嫩绿色的呢?

“殿下,国师来了。”一个蓝衣侍从远远的走了过来,行礼通报。

“司音,你的伤好些了吗?让本宫看看。”她走近拉起少年的手臂。这少年便是司音,长相清俊,在那一群颜色各异的仆人里面算是比较普通的了。那晚他出去传话,被侍卫推倒后手臂膝盖都受了点伤。

“谢殿下关系,奴已经没事了。”他后退了半步,巧妙的躲开了她的手,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额,难道他还怕自己吃了他不成,躲什么躲?

“嗯,那日本宫说的话一直算数,你想好了告诉我。”她允诺他了一个条件,只要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作为他救她的报答。

远远的还未进大殿,就看见一身白衣身姿绰约的月无殇。白衣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味道,有的人儒雅,有的人**,有的人飘逸,有的人清冷,有的人纯洁。他的一身白衣,高洁纯粹,像仙人一样飘逸出尘,给人一种不忍亵渎的圣洁。或许是他的长相,太清冷太完美的缘故吧。但是似乎另一个身影更吸引人。

“哇哈哈,听雪,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哦。”一走进殿门,她才看见站在左侧书案边上的凤听雪。抱住他的腰,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

“雪也很想清清。”他紫眸满是心疼,“这才几日,清清又瘦了。”说罢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月无殇,冲着洛子曦笑了笑。

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是碍于国师在这里,让她兼顾一下别人的心情嘛,她才不管那个冰块呢。

“还是雪最好,会疼人。”她挽住他的胳膊,笑的一脸灿烂。

“太女殿下的行事还需注意分寸。”月无殇暗棕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但语调中似乎有一股冰冷的气息。

“本宫既然是太女,本宫的一言一行本宫自会负责,况且凤相在本宫眼里早已与他人不同,国师大人是站在什么立场来约束本宫呢?”她镇定自若,嘴角含笑,丝毫不为他的挑剔反驳而生气,更是出言挑衅。

站在旁边的凤听雪笑的更加灿烂,这样子的清清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个锋芒毕露霸道强势的样子了。

“殿下说本座应该是站在什么立场?”他面色沉静,眼底似乎是冰雪封存。

“本宫知道啦,小月月是本宫的未婚夫嘛,你是介意本宫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子亲热吧。”说罢她朝凤听雪挤了下眼睛,走到月无殇旁边,拉着他的袖子,尽量忽略到他越来越深的眸子和满身冷气,“小月月不会是在吃醋吧,那可就遭了,以后本宫会有好多夫君,小月月不会个个都要吃醋吧?还是说,国师你不许本宫有其他妃子?”

乌黑的大眼圆圆亮亮的盯着他的脸,好帅,薄唇米分嫩性感,好想咬一口,眼线好长,睫毛好密,眼神好冷,怕怕的。

月无殇深棕色的眸子越来越深,似乎介于红与黑之间,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看透她的灵魂一样。

凤听雪暗紫色的眸子划过一丝绝望和疼痛。她不是清清,清清不会这样跟月无殇说话的,之前他只是怀疑,但实在不敢相信,清清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是谁?目光转向那白色身影,他知道?

前几日他让人查了,她确实是从灵山出现的,而那两日国师也住在神庙,她的出现跟他有关系,他以为他不会认错,他才相信他,可是眼前的女子分明跟曦清相差太大,他之前以为是失忆的缘故,但事实到底怎么回事?

这女子如此亵渎挑逗的语言,他竟然无动于衷?

凤听雪还记得五年前,新晋的一个官员第一次看见国师的容貌,赞叹了一句“好美”,第二日双眼就看不见事物了,整整过了两月,那人眼睛才莫名其妙又好了。

“殿下似乎忘了,您是将来的女皇,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家风范,怎可如此随性无状。”更何况她也说了,他将来是皇夫,她言行有失,丢的自然也会是他的人。

“是吗,若说做女皇这件事,女皇只要治理好国家,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其他的什么言行什么风度这些重要吗?还是说,国师大人觉得本宫德行有失,不适合做女皇?”她眼若琉璃目光灼灼。

“俗话说,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国师大人说是不是呢?”

她一连串的发问,月无殇不得不从新审视眼前的女子,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不想做女皇,她是故意这番作态的吧!

“殿下说的都对,是本座逾越了。”他勾起唇,拢住袖子,垂下眼说道。似乎是默认她刚才说的那些言论了。

之前总忍不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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