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如今深入骨髓经脉,只有清寒的水灵珠为他施法,洗涤净化他体内的毒素。”
“那好办啊,明日就让清寒去为他净化解毒就是了。”说来她好几天没有见过清寒了,最近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修炼。
“唉,‘相思引’本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要下药人的心头血才能完全解除,而且中毒过程中不能与其他女子发生任何关系,唯一每月发病之时只有下药人才能帮其解除痛苦,可是你偏偏拿自己的血液为他解毒,你的血液特殊,霸道的占据了原来下毒人血毒的位置,如今以后每月他发病之时,唯有你才能帮助他解除痛苦。”月无殇耐心的解释道。
曦清虽然没有听懂中间的过程,但最终还是听懂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当初帮忙没帮成反而适得其反,害了南宫煜加速了毒素扩散,而且搭进了自己,每月都必来为南宫煜解除痛苦。
唔,都怪那个死狐狸,当初让他帮忙解毒,他不出手,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曦清虽然和月无殇之间已经表明了心迹,但因为她之前用那种方法治疗他的元神并唤醒他,故意逃避着月无殇,所以这些天在他清醒了以后,二人之间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更没有在他宫中过过夜。
当然这件事情两人都是心知肚明,所以月无殇从来没有在这方面为难过她,尽管知道她每夜都在华清宫,心中除了淡淡苦涩之外,还有些许无奈,所以二人的关系就如此僵持了下来。
今日她能够主动留在灵犀宫,他除了欢喜和期待,还有一些疑虑在心底。
曦清一直觉得这样逃避着是对他的不公平,自己心中过不去那个砍,反而又冷落了月大哥,所以心中甚是惭愧。她都能够接受凤听雪是蛇妖的事实,怎么就无法逾越自己心底的羞怯和那一点点面子呢。当时用那种方法为月无殇疗伤,也是逼不得已,而且他们二人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她不该这样逃避的。
“怎么了,还不过来?”曦清坐在床边,笑着看向他。天知道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我以为曦儿会逃避我一辈子。”
“傻瓜,我逃避你,难道你就不能主动点吗,要是我一直不来你这,你就打算永远一个人过?”她娇嗲的拉过他一起坐了下来。她心知道他处事淡然稳重,也对自己十分体贴,怕是自己不来他这里,他肯定是要一直等下去了。
“唔,怎么个主动法啊?”月无殇含笑看着她。
曦清面色一红,她故意不在他这里过夜,自己却让他主动,他竟然如此反问,这人还真是……
想起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心中一悸,一种难言的燥意充斥着全身,心也砰砰的跳个不停。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醒来,就要为我生孩子,嗯?”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暗棕色的眼眸浮光略动,唇角满是笑意。
曦清的脑袋轰的一下轻飘飘的,血液上涌到面颊,这人竟然开始调戏自己了,遭了,当初那些话该不会全被他听了去?
她目色乱飘,不敢正视他的双眼,“那个,我,我这不是来了吗。”声若蚊蝇。
“来什么?”他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滑动,像是最真爱的珍宝一般。
曦清面红如血,受他蛊惑一般说道,“来跟你生孩子啊。”
“嗤——,好吧,为夫成全你。”
她不知二人身上是衣物是如何解除的,又是如何与他倒在床,上的。只觉得一切就像在梦中一般不真实,整个过程中她的大脑都处于混沌状态,直到那异样刺激如电流一般穿过她的全身,激的劈开了她脑中的迷雾,才豁然清醒。
“当初你是如何弄的,今日为夫也伺候你一会,可好?”嗓音如魅似惑,这句话惊的她心如擂鼓,羞涩欲死啊。
唔,他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曦清认为如此清雅如莲的男子就应该床底之间是那种温柔舒缓,恭敬有礼的样子,哪能像他这般动作挑逗语言大胆呢。
唔,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半是期待半是恐惧半是羞恼的看着他,水眸如淬满星辰一般,怯怯懦懦的眼神让月无殇顿时身如火焚,眼底暗红火焰快要炽烧起来。
尽管在这种事情上已经有了许多的经验,每每跟听雪在一起,他总是极尽温柔,偶尔也十分狂野,但也没有见过如此的极致挑弄和如此羞人的姿态。
曦清想起了前世十年来每晚的梦境,梦中的他也是一遍一遍的如此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执着而又深情。
她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无数二人相处的片段,有小时候的情形,她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每每都是脆脆的喊他‘月哥哥’,那清雅如莲的背影深深的刻在这个灵魂深处,曦清长大后的执着追随,痴心等待,还有这一年来二人的淡然相处。
“月哥哥,月哥哥…”灵魂深处的一个执念,十年来的梦幻心结,如今已然成真。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于是逐渐放开了心结,更加自然的与他共赴这极乐世界。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澜沧国来信了。
澜沧国国主同意让二皇子和三皇子来两国当质子,也对赔偿的事情满口答应了下来,信上说不日便派人送来质子和贡品。
这件事情让满朝文武大臣们都统一对女皇更加的信服和恭敬了,趁着高兴一致要求要大宴百官,并且要在帝都神女广场举办烟花晚会,以庆祝曦月国收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