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夏荣琪的意料之外,怜衣并没有多惊奇,而是多了些怅然若失,良久,才轻叹口气,说道:“爷,没想到这条路还未开始,便是已经布满血腥。”
伸手轻轻环住怜衣的腰肢,夏荣琪柔声说道:“怜儿,这条路只要有你和我一起走,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撑下去的,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若非是我的仁慈,又怎么会纵容了贼人给你下毒,怜儿,我当真是好后悔。”
反手环住夏荣琪,怜衣的头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声音悠悠传来:“事情已经过去了,怜儿现在也是好好的。”
“嗯。”夏荣琪重重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开口道:“那今晚朕留下来陪你,好吗?”
怜衣羞红了脸,本是想立即答应的,可是,忽然眼前出现那张冷漠的面庞,面上的红晕渐渐退去,从夏荣琪的怀中轻展身子,抬头说道:“今夜可是不行,怜儿身子刚好,还不能服侍圣上。”
“看来是有人要赶朕走了,哎!”夏荣琪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逗得怜衣笑了出来,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若是怜儿身子好了,定然不会赶圣上走的,定然好好服侍夫君。”
“怜儿,你叫我什么?”夏荣琪的眼中恍然冒出精光,刚才那句话似乎对其影响颇大。
怜衣甚是奇怪,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夫君啊,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那我还是叫你琪爷吧!”
“不,以后就这样叫我,至于琪爷,有时候叫呢?听你叫我夫君,让我有了一种家的温暖,就算是皇后作为我的正室,也是不敢如此称呼我的,以后,这个称呼,只属于你,好吗?”
“好,夫君说的是,不过,怜儿要就寝了,夫君还是先回吧!”眼见天色已经渐渐晚了,离得约定的时辰也是近了些,怜衣不得不下了逐客令,让夏荣琪快些离去,以免撞见。
见到怜衣似乎面色有些疲惫的样子,夏荣琪也是一阵心疼,抱了抱她,这才转身上了轿辇,吩咐小陆子,往御书房的方向行去,而怜衣却是一人在院中,遥遥望着队伍远去的方向,有些出神。
“主子,天气凉,你身子刚好,小心些!”过了好半晌,一道声音从怜衣身后传来,怜衣这才回过神来,忽觉自己是有些冷了,转头看原来是紫儿,四处看了看,这才开口道:“她来了吗?”
“还没呢,主子要不要吃些东西,今日这番变故,主子连饭都是没吃。”主子俩人似乎是在打着哑谜,不过,此时没有旁人在场,也就没人会问,这两人,等得是谁了?
怜衣也觉得,肚子好像是有些饿了,于是点了点头,跟着紫儿一道回了屋子,手中抱了个暖炉,此时冬天已经快要过去,可天气还是那么冷,冻得人生疼,刚才站在外面那么一会儿,怜衣都觉得自己手脚冰凉了。
“来,主子,喝碗薏仁百合粥,暖暖,您身子刚好,不宜吃太重口的东西,这百合粥,喝着正好,奴婢去给您拿玫瑰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