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纳修左手边的助手迪伦就给坐在首位的帕克尔,递过来一个一尺多长的切牌器。
这个器械是为了使顾客的手,丝毫也碰不到纸牌。
帕克尔随意地切了一下,唐纳修再次收起了纸牌,放进洗牌器,然后再轮到里希尔切片。
如此这般,每一个人都切过牌,并重新洗过牌后,唐纳修最后让右手边的另一位助手道格拉斯切牌,再把最上面的三张纸牌,留在了台子上,然后他介绍道。
“请各位仔细听好规则,如果三张牌的总和大于十五为大,小于十五为小,如果正好十五,则庄陪,按vip包厢的规定,每位陪付一百万。”
“如果客人们都押一门,开平局和另一门,则为我们所代表的都城胜出,仍然是每位赔付一百万,客人们则相反。”
“赌注方面,如果您们之间另有约定,庄家不参与,但可以根据你们的要求,提供公证服务。现在就可以下注了。”
“我押大了,你们随意。”
帕克尔说着,把放在旁边地毯上的筹码箱里,往桌之上一放。
按规矩,帕克尔先生因为是房主,在赌客没有另外约定的情况下,是有优先选择权的。
“那我们就只有押小喽。”欧内斯特再次表面了三人伙同的立场。
里希尔挑挑眉,一脸奸笑着,靠在了椅背上。
“帕克尔先生,您不必出我的一千万筹码,我若输了,就认账;你若输了,把苹果送给我,如何?”
他可谓一语惊四座啊!
随即,巴奈特就暧、昧地“嘿嘿”乐了起来。
他一幅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样子,再配上如此尊容的笑法,着实是有碍瞻观啊1
“不介意我加码赌个两千万吧?水蜜桃和樱桃,我都实在难以割舍呀!呵呵......”
“那个......那个,橘子,我也想试试运气。”
欧内斯特眼睛溜溜地看着两个同伴,这哥俩,几个意思啊?
不管几个意思,只要是里希尔带头了,他岂有不追随的道理?
于是欧内斯特有些结巴地,也跟着起哄起来,说着话,激动得连脸都涨红了,看在帕克尔眼里,根本就是色急了!
这伙人,着实可恨!帕克尔起到牙根直!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欺负他吗?
纵使他再好的修养,面对着接二连三地冒犯,也无法忍受了!何况他如此富可敌国的身价,见到他的人,那个不和颜悦色,点头哈腰的?几时经受过这般侮辱?
他“啪”地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里希尔,你们什么意思?想挑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