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她当然清楚,黄蕊早就跟她说了,没想到还真能把徐友亮给哄住,也就没结婚的愣头青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算病么?
叶青尴尬笑笑:“呵呵……小病,不碍事,过几天就好。”
白静怡心里冷笑,可不过几天就好?你蒙谁呐?
“叶同志,再小的病也不能马虎,去医院看过没?吃过药没?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呢?”言辞真诚表情关切。
叶青更加尴尬:“我……我不碍事,真的过几天就好!”
徐友亮摆好碗筷笑道:“嫂子不用理她,不是什么大病,热水袋捂捂肚子,吃几块点心就能好,就是嘴馋了。”
叶青白他一眼,你才嘴馋!
白静怡也白了徐友亮一眼,你个傻小子!可不就是热水袋捂捂就好?
她可听老王说了,徐友亮让曾少刚从省城给带点心过来,那点心是一般人能吃着的么?托省长的门路从首都捎回来,这是要欠多大的人情?之前买毛毯也是托了那边,现在又要点心……徐友亮和省长一家那点情面全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事上了,这个害人精!
“叶同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衣服要不要洗?你别客气!我家老王和小徐一个单位这么多年的同事,好的跟一家人似得……你就当我是亲嫂子,有什么话直说,千万别跟我见外!”白静怡继续言辞真诚。
叶青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用不用……真的没事!过两天我自己就能洗……”都是女人,她怎么还不明白呢?非要人直接说出来啊?
徐友亮收拾完坐下,点着烟笑道:“嫂子不用操心,我上班后她自己在家没事干,洗洗涮涮的也有时间。”
白静怡笑笑没再继续,又闲话聊起别的琐事。
徐友亮热情应着,又转头道:“叶青,别在椅子上坐着了,回头又着凉?赶紧回**上躺着去!”
叶青左右也插不上话,得到示意忙冲白静怡不好意思笑笑,起身又躺回**上继续看书。
白静怡聊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告辞,临别时还不忘亲热嘱咐叶青,需要帮忙就吭声,千万别跟她客气。
叶青干笑,心想我又不知道你住哪,我找的着你吗?怎么吭声啊?
白静怡客气过出门,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大院后面的单身宿舍。
“黄蕊,在屋么?”白静怡上二楼敲门。
屋门打开,黄蕊在里面笑吟吟道:“静怡,你来啦?快进来!”
两人进屋关好门,黄蕊拉着白静怡坐下。
“喝糖水么?还是喝茶?”黄蕊问。
白静怡拦住:“你别忙,我说两句话就走。”
黄蕊坐下,一脸笑容的看她,眼神仍旧清澈。
白静怡叹口气:“黄蕊……我刚从那边回来。”
“哦?叶同志怎么样了?我还打算去看看她呢,今天一直忙工作,还没抽出时间。”黄蕊关切道。
白静怡冷笑:“你是不知道,徐友亮现在被她指使的团团转,我去的时候正在刷碗呢!”
黄蕊低头笑笑:“女人这个时候本来就不能沾凉水,徐友亮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哼!也就你们未婚姑娘金贵!结婚过一年你再看看?每月一回,家里洗洗涮涮一大堆活儿等着,你不干谁干?男人才不管你能不能沾凉水呢!”白静怡耻鼻。
黄蕊摇头:“徐友亮不会,他一向细心。”
白静怡不屑:“那是他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让那个女人给蒙住啦!你是没看见她那副样子,真跟得了多大病似得……还要暖水袋要点心,徐友亮傻乎乎的就都照办啦!”
黄蕊无奈:“这种事谁也不好当面提醒,由着她折腾吧!”
“那女人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万一真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徐友亮可就想甩也甩不掉了!”白静怡忧心忡忡。
黄蕊脸色微红了下:“我相信徐友亮,他会自律。”
白静怡疑惑望她:“黄蕊?你们……”
黄蕊羞涩轻笑,并不解释。
白静怡醒过味,兴奋道:“黄蕊!你快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当时怎么个情况?你俩是不是已经……”
“瞎猜什么呢!才不是你说的那样!”黄蕊娇嗔。
白静怡连忙赔笑:“想不让我瞎猜,你倒是说啊!”
黄蕊歪头笑笑,好半天才羞涩道:“那天在我家,我头发卡在衣服后面的拉链里了……后来我进去里间换好衣服,他就一直在客厅坐着。”
回忆那天情景,想起徐友亮当时说的话,黄蕊又一次耳红心跳。
白静怡不禁纳闷,看不出来,徐友亮居然是柳下惠……
县委大院北房宿舍,徐友亮都收拾好,早早洗漱过,锁门熄了灯。
紧闭的窗帘上树影摇动,外面路灯的光线照进来,屋子并不黑暗。
叶青放下书,惊得不可思议:“现在还不到八点!你这么早就睡啊?”
“叶青,我想睡……”徐友亮眼巴巴望着她。
叶青无语:“好吧好吧,困了你就睡吧。”上一天班的确辛苦。
徐友亮眯着眼笑笑,脱掉衣服**,扯过棉被给两人一起蒙上……
四月天气,晚间只稍凉,一**棉被盖下来,没一会儿叶青就浑身发汗。
“热死啦!”
“叶青,线衣脱了……”
一阵悉悉索索,叶青顿时觉得凉爽许多。
“叶青……这东西紧绷绷的,穿身上勒不勒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