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堵上,粗重呼吸,徐友亮腰下就要动作……
叶青大急,抬脚就朝他小腹踹去。
“啊!”徐友亮躲闪猛地撞到床栏。
咔嚓!轰隆!
床塌了……
叶青手被铐在床栏,身子随床板滚下来,扯得胳膊一痛,“哇”的大哭出声。
“叶青!”徐友亮眼神恢复清明,手忙脚乱拆开手铐,扶起叶青检查她胳膊有没有脱臼。
“你混蛋!”叶青大骂。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混蛋!”徐友亮连连道歉。
叶青抽泣不止,徐友亮哄了又哄,好半天才不哭。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该疯了,回家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结婚!”徐友亮说。
“我不结婚!你是疯子!”叶青哭喊。
“一起疯好不好?像上半夜那样……”徐友亮耐心安抚。
叶青睫毛上还带着泪珠,想了想点头道:“好!”
徐友亮利落翻身下床:“赶紧穿衣服!先去你单位请假,坐过路车到邻省再倒车,下午赶得及办结婚证,晚上六点结婚,念完证婚词就让他们滚,咱们关上门想干什么就干……”
叶青的衣服早就撕得破破烂烂皱巴成一团,还是徐友亮有先见之明,昨晚一开始就把自己tuō_guāng了进棉被。
“我袖子没了……”
“穿裤子!”
“好!”
……
“我披肩湿透了……”
“扔着!看它能不能生出小披肩来!”
“那要叠上么?”
“团一起吧!”
“哦!”
叶青想想又说:“周一厂委要开大会讨论秋收支援……”
徐友亮瞪她:“秋收跟我们结婚有什么关系?”
“我饿……”叶青可怜巴巴地说。
徐友亮心疼抱住:“那我们先去吃饭……”
房门打来,清新空气吹进来,两人总算神志清醒。
叶青摸摸索索从衣柜拿出一套衣服换上,楼下徐友亮已经烧好热水端上来。
“先洗洗,漱口,洗脸,下面轻点擦……”
“知道啦!啰嗦!”叶青喊。
“每次说十句你才听进去一句,不罗嗦行么?”徐友亮嘀咕。
叶青白眼。
徐友亮捡起黏答答成一团的手帕,去下面凉水洗干净,甩到半干,等叶青收拾好两人这才出门。
叶青的头上是用手指乱糟糟梳好的麻花辫,穿着皱巴巴的一身蓝色列宁装,徐友亮看叶青今天这一身很满意。
“以后不许像昨天那样穿,不许梳那样的头发,不许大庭广众那样笑……”
叶青气闷:“昨天你不是说好看么?”
“只许在家给我看!”
叶青撇撇嘴,好吧,反正也被你撕了,以后想那样穿再换个颜色。
清晨六点,街上的行人比往常多,要秋收了,各家工厂机关单位学校都抽调人手支援附近农村秋收。
国营早点铺生意兴隆,服务员态度也好了许多,脑袋伸出窗口打招呼。
“两位同志辛苦了,一定是忙秋收预备工作一宿没睡吧?快坐!吃点什么?”
叶青把头垂到桌面,脸上的黑眼圈很严重么?她怎么知道自己一宿没睡?我们没忙秋收,忙别的来着……
“你吃几碗?”徐友亮问。
叶青羞愧低着头伸出手指比划了个二。
“六碗馄饨!快点!我们赶时间。”徐友亮冲柜台里面喊。
“好嘞!马上来,全民支持大搞生产!”
叶青剧烈干咳,徐友亮闷声笑的双肩抖动。
馄饨上桌,两人端起碗西里呼噜一通猛吃,两碗馄饨下肚,叶青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徐友亮吃的快,四碗先吃完,淡定从裤兜掏出手帕擦嘴……
正在喝汤的叶青险些喷出来。
徐友亮唇角上挑:“甜的!你闻闻?”
叶青在桌下猛踹他脚,徐友亮笑着躲开。
“有甜的!豆浆加白糖!”服务员在窗口接话。
两人同时剧烈干咳。
“来碗咸的!”徐友亮扬声喊。
服务员一怔,啥口味?嘟嘟囔囔到底还是打了一碗豆浆,撒上盐。
“你也尝尝我的,来!”徐友亮眯着眼道。
叶青捂着嘴,死活不肯。
徐友亮扬着嘴角,掐住叶青脖子就要动手灌。
“我喝,我喝!”
叶青忙端起碗,大庭广众的,动手动脚多丢人呐!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刚刚吃饱,实在喝不下去!
“慢点喝,对!一口口舔……大口吞!再添……咽下去!”
叶青费力咽下最后一口,红唇浸润饱满,微微张启……嘴角挂着一滴鲜豆浆。
徐友亮眼神一窒,条件反射,举着帕子就按了下去。
“呜呜……你!”叶青瞪着帕子欲哭无泪。
“自己的你嫌弃什么?早晚也让你尝尝我的。”徐友亮挑眉笑道。
叶青抬脚就踹,徐友亮低笑,瞬间躲开。
一顿早餐吃了一个多小时!
从早点铺出来,两人手牵着手走,街上人来人往,大包小包扛着农具,一派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棉被做好没有?”徐友亮问。
叶青一怔,糟糕!把这事给忘了!
“还没……任大姐正在给她二闺女做,顾不上我……”
徐友亮不悦嘟囔:“笨婆娘!棉被都不会做,以后生了孩子看你怎么办,总不能屎尿褥子都找别人拆洗吧?”
叶青白眼:“刚吃完饭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以后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