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的身上忽然一凉,那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衣衫被他一把扯开了。
“那就试试,让王妃心里踏实。”
云曦忽然后悔了。
“咱们的女儿会抗议!”她一捂肚子。
“你撩起了为夫的火就得负责灭了!哼!”
段奕看似狂风暴雨的吻着,但动作却温柔似水,的确是怕伤着她。
。。。。。
风雨过后,他捏捏她的下巴,眯着眼看着她,“为夫是断袖吗?”
她已瘫软成一堆泥,只撩了一下眼皮,“……”
段奕扬眉,“哼,要不是考虑到咱们的女儿会抗议,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你相公的真本事!”
云曦:“……”
她又忽然想到几个月后,肚子里的小团子出来后,段奕定会将她拆骨入腹,惊得身子又是一抖。
“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他微微一笑,将她前次用过的那本《春宫七十二式图》在她的眼前扬了扬。
云曦:“……”
她的一式英名!果然没错,段奕这是打算取笑她一辈子了?
段奕你个大骗子!
…。
次日一早醒来,云曦发现,身子并没有像前一次那样,仿佛被人拆了骨头般累得动不了,反而有些轻松。
她睁着两眼茫然的望着帐子顶,以为还在夏宅的曦园。
“夫人,醒了?”段奕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累的话,就再睡。太后那里已派人来传话了,说你睡到天黑也没关系。”
“那怎么行,外人会怎么说?”云曦脸一红,新娘子进门头一天睡到天黑才出房门,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真的不累?”段奕的脸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不累,睡久了更会累。”
她真的不累,昨晚,只在两人刚刚温存后那一会儿她觉得有一点累外,睡了一觉又恢复了精神。
而且,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她依稀看见段奕正在给她按揉胳膊腿。
段奕见她坚持,只好依她,扶她起床更衣。
他还是以前的习惯,不喜欢侍女进他的屋子,进来给他们端洗漱水的是周嬷嬷。
洗漱好后,云曦坐在镜前,捏着梳子正要梳头,却一时纠结起不知梳什么样的妇人发髻。
这时,她手中的梳子被他夺了过去。
段奕将她的身子扳正,声音沉沉说道,“曦曦,记得当年吗?枫树下……”
“记得。”她道,而呼吸也微微一窒。
他说,什么时候,能给她梳起妇人发髻。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青丝间翻飞,不多时,一个精致的妇人发髻便成了。
珠钗一一戴上,她俨然便是一个贵妇人。
只是,她看着镜中自己的一头闪闪发亮的发饰很不习惯。
她平时高来低去的翻院墙,这一头的珠钗还不得全掉完?
段奕仿似看出她的心思。
他按着她的肩头望向镜中的她,沉声说道,“不许取下来,从今天开始,这几个箱子里的发饰,得轮流着佩戴!”
几个箱子吗?十大箱呢,没有二三千件,也有千八百件,她得戴到哪一年?
。
两人换好衣,段奕带着她先去了前厅受全府仆人的恭贺叩拜。
云曦拿出早已备好的红包一一发下去。
之后,他便带她去向德慈问安。
德慈又让人奉上新婚礼物。
这回又是两个盒子。她悄悄的打开来看,一张脸顿进红如苹果。
偏偏段奕还将脸凑过来问她,“曦曦,母后送了咱们什么?”
她死死的捂着盒子不说话。
“不急不急,到了晚上你们再看。”德慈笑道。
当然是晚上看的,那是两对未着衣正表演着春宫的人偶图,盒子一开,居然还会动。
云曦恨不得扔了,但太后赏的,她又不敢当面扔。
捂在袖子里,就如两块火炭。
“曦曦昨晚睡得可好?没累着吧?”德慈又问,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又不是头次来王府,但新娘子这么被婆婆问着,云曦脸色窘得不行。
“回母后,好……好呢。”她低头回道。
“那就好。”德慈笑道。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哪会睡不好?看母后问得多奇怪。儿子服侍媳妇服侍得很尽心。”段奕捧着茶碗施施然说道。
云曦:“……”
她横了段奕一眼,有必要说出来吗?
啊,丢死人了!
“这是母后,说了有什么关系?你不用害羞。”段奕一脸的坦然。
德慈却埋怨的看向段奕,“虽是新婚,但也要节制一点,别伤着曦曦的身子。”
云曦:“……”大白天,说这个真的好吗?
段奕点头,“母后放心,我们昨天晚上只有一次。”
云曦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藏起来,哦不,应该是将厚脸皮的段奕给埋了。
“那么,哀家就放心了。”
陪着德慈吃完早点,云曦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见青衣跟在她的身后,她将那对烫手的盒子扔给她,“赏你的,现在不准看,等你嫁给关云飞时再看。”
青衣眨眨眼,“王妃,是什么东西?”
云曦眯着眼,“你若看了,我便将关云飞送到梅州开药房去。”
青衣脸色马上一变,“王妃,奴婢绝对不看,你放心好了。”
“好,真乖。”她松了口气。
段奕却一直弯唇浅笑。
他又带她到了他口中说的粉色婴儿房。
果真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