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安氏,送一个对手给你
原本站在谢底的府邸前看热闹的安氏,一见那珍娘指着她,将她与珍娘的交易说了出来,吓得马上跑进了府里。(..)
青裳站在云曦的身边,冷哼了一声,“小姐,那安氏这是又猖狂了吗?几天不收拾她,她又跳腾了!”
云曦微微弯着唇角,“哪能这么放任她逍遥?我这回定要让她再痛上一痛。”
珍娘被刘策喝斥着,又被青衣的蛊虫吓着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哭诉着,“是安氏教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说夏夫人的。”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帮夏玉言说话的,有同情珍娘的,必竟珍娘哭得可怜。
云曦看着那哭泣伤心的珍娘,眉尖微拧。
这个女人,年近四十的样子,皮肤较白,腰身被她束得细细的,显得她的胸前更加的凶涌惊人。
哭泣时,那一双巨胸跟着一起一浮。
偏偏又开着极低的领口,让人忍不住想往里看个究竟。
她的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一双画得极细的眉毛蹙成一团,用帕子掩着面低低的哭泣,但却又时不时的从帕子里飞出眼波看向围观的人。
看到年轻些长得英俊些的男子,她哭的声音也变得很有节奏,仿若台上唱戏的戏子的哭腔。
那腰身还跟着一起一浮,简直是一幅美人醉卧娇喘图,要是放在**榻上,是个男人都会喷鼻血。
再看那刘策,却是一脸的肃然,厉声喝斥着珍娘,脸上是满满的厌恶。
珍娘依旧哭得凄凄哀哀,一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说着自己的为难与委屈,然后将责任都往安氏身上推。
果然,一些男子就为珍娘求情了,“算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刘老爷跟她和离了,她不得以才这么做的。”
“一个妇人家怪可怜的,快给夏夫人道声歉,这就算了吧。”
算了?
云曦微不可察的冷笑着,无端被骂着,就此算了?
一大早的被人冤枉了,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要不是她让青衣吓一吓她,想必她也不会说出实话来,只会一个劲的骂夏玉言。
夏玉言也冷笑道,“珍夫人,你道歉可以,但我不原谅你!”
刘策走到夏玉言面前说道,“实在抱歉的很,这本是我与她的事,让你无端受了牵连,是我的罪过,”
说着,他深深的行了一礼。
夏玉言冷着脸转过身去,对云曦说道,“曦儿,咱们走吧。”
云曦站着没有动,事情还没有完呢。
刘策与珍娘看着真不像是一对夫妻。
一个一副清心寡欲道士的模样,一个如**的**般妖娆,时时向男子飞媚眼,连哭声都带着**。
这里面八成有文章,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得让刘策自己说出来。
她朝刘策走近两步,说道,“刘先生,虽然这是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但却是牵扯到了我娘,你若不将和离的事说明一下,他日你与我娘如果巧遇了,仍会被人说闲语,说是我娘破坏了你们的姻缘。我娘以前也不认识你们,无端被冤枉,这是不是该你们负责?还她一个清白名声?”
珍娘忽然不哭了,一脸紧张的看着刘策。
刘策则是一脸的窘迫。
夏玉言神色淡淡看着二人,冷着脸不说话。
围观的人朝这几人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八卦表情,“是啊,刘先生你说说看啊,免得又误会了夏夫人。”
这条街,她们还要一直住着,只有将真相公之于众,夏玉言以后才不会再被人冤枉闲语。
刘策看了一眼夏玉言,脸色纠结了半天,才沉着脸指着珍娘说道,“我与你在三年前就和离了,因为我家中清贫,你受不了苦,就与人……与人私奔了……
你还让儿子做了你**的上门女婿,却又与儿子好吃懒坐将**的家给败光了,被那府里的老夫人赶了出来,你让我如何再让你们母子二人进门?你有那个脸回来,我没脸让人知道你是我前夫人。”
珍娘吓得一脸死白,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哄——
人群发出一阵鄙夷的哄笑。
“原来是这样啊,不要脸的是她吧?”
刘策说完,拱手对夏玉言又行了一礼,歉意地说道,“没想到在下家中的丑事让夫人无端受了牵连,策给夫人赔礼了。”
他深深的朝夏玉言行了一礼,然后愤然的甩袖往自家宅子里走去。
云曦这时对他的背影说道,“刘先生,既然珍夫人同你已经和离了三年了,那么她就与你完全没有关系了是不是?”
“当然是的,她连儿子的姓也改了,我同她还有什么关系?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刘策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老爷,你不能这样无情啊,老爷,救命啊——”
珍娘原以为一向要面子的刘策不敢说出实情,哪知他竟然全说了。
她与他和离了三年,他都一直没有说出来,今天怎么说了实话了?
她又见云曦与夏玉言以及两个丫头都是一脸戾色,吓得顿时就叫起来。
但刘策却走得很快,根本不回头看她,进了府里后,还将大门关死了。
珍娘吓得拼命的哭喊,“老爷救我——”
“救你?”云曦冷笑,“你利用刘先生的要面子不会说出实情的好性子,然后辱骂他人,陷害他人,就没想到会得到惩罚?”
她叫过青衣,“让她跪在夏宅前,老实的交待自己的罪行!跪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