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死拉活扯的不肯到座位边去,她只好在这里寒流来袭的日子里,围着围巾,一手牵着狗、一手举着烧烤,人一串、狗一串,他们站在马路边上吃得开心极了。
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吃?答案很明显,因为汪甜甜不确定自己吃完后,会不会想再追加。
这就是叶兰生看到的情景,他家的馋嘴猫,在路边吃得满嘴是油,而他笑得直不起腰来。
等他终于勉强止住笑,拉开车门,走过马路,向那一人一狗接近。
一身深色的英式大衣,将他衬得特别英气挺拔,眉目间还是一片儒雅的清贵之色,他走得不急不缓,一派的温润绝伦。
汪甜甜瞪大眼眸,仿佛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嘴里啃到一半的鸡翅膀掉到地上,被狗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消灭掉。
果然,什么人养什么狗,一样那么贪吃!叶兰生眼里的笑意浓浓,站在她的面前。
“你……”惊讶地望着他,明明,他们之间隔着几乎半个地球,他怎么会在这里,在她的身边?
叶兰生拿着纸巾将她嘴角的油渍擦掉,微风拂过,带来强烈的炭烤烟熏,在这种最平民化的地方,甚至有点脏乱的地方,他依然浅笑如玉,世家公子的风范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笑得如明月清风般怡人,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好吃吗?猫儿?”
她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手儿下意识地一松,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玄,兴奋地低呜着扑上去,迅速地消灭敌人的成果。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她第九次这样说道,在座椅上坐立难安,伸手摸着身上的安全带,似乎想要解开它。
“只是喝杯茶而已,有什么不好?”温柔的男子一面开车,一面笑着安抚她。“你今晚不是吃太多了,还是喝杯茶吧,可以帮助消化。”
她低着头,仿佛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突然之间从纽约来到a城,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带着她去吃了晚餐,现在他们在回他住的酒店的路上。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她想不起来。
“猫儿,你怎么跟家人说的?”
他的问题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就说有个朋友从纽约过来。”之前他载她将玄送回去,她就已经跟父母说过了。
汪爸汪妈都是非常信任自己的女儿,也不太干涉她的事情,只要讲清楚,他们也不会多问什么,毕竟女儿大了。
想想,还是不对!“我还是回家好了,都已经这么晚了。”时针已经直逼十点,车外的街灯像流火一样,从车窗旁掠过;而车内一片安逸,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猫儿,你不想我吗?”他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嗓音磁性低沉,一字一句听在耳内,都像是勾撩。
她被撤底地迷惑了,望着他优雅的脸庞,还有像子夜一样深邃的眼眸,她的心,忽然有点甜、有点酸,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想……”
唇角勾起来,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我也很想你,猫儿。”
她伸手,缠上他腰,抬头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一口,然后,笑得甜蜜又讨好。
叶兰生是什么人?连看都不必看,就知道这幸伙转着什么样的心思。“想起来了?”
“嘻嘻。”她笑着,再吻他一下,“叶兰生,我最喜欢你了。”
“喜欢到拿我去做交换?”笑再甜也没有用c算的。还是要算回来,他从来都不会吃亏。
“哎呀,有什么关系?”她将脸蛋在他柔软的衣料上摩擦,“你是最伟大的m医生耶,你医术那么厉害,不用太浪费了。”
“是吗?”他笑着,很平静。
她其实最怕他这样笑了,让她的心莫名地发毛。“啊,那个,我还是回家去了,你那么累,还是早点回酒店休息吧!在前面路口放下我就行了,我坐计程车回去就好。”
还是想逃?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昂贵的跑车慢慢地停了下来,他打开中控锁。
“我走了喔。”他作了个请便的姿势。
汪甜甜很利落地下车,还没有站稳,这部顶级的跑车就发挥了它金钱堆出来的绝佳性能,箭一般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傻了、愣了,就站在那里,半天,低下头去,眼眶却慢慢地红了。
“叶兰生,最讨厌了。”
蹲下去,觉得又委屈又难过!明明,是她自己要求下车的,可是他真的二话不说地放她下来……就算要走,也要说句话再走呀,那样面无表情地直接开车走人,她就是觉得难受。
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他一直都是宠着她、哄着她,偶而,逗她太过让她发火,他也会很地温柔地抱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他在生气,生她的气。想到这里,素来都是开朗活泼的汪甜甜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不是想走吗?”清澈的男中音,在一旁响起,像是叹息般。
她飞快地抬头,看见那个笑得一脸温煦的男子,坐在车上,似乎是无奈的表情。
她瞪着他,泪眼朦胧。
他大大地叹了口气,朝她打开车门,她站起来,飞快地上车,扑进他的怀里,哭起来。
“好了、好了,乖猫儿。”他搂紧她,轻哄。
“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她不知道,原来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