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王府的地下牢狱内,丁忆灵被关在一个还算干净的牢间内,地上铺上干净的稻草。

魏予诺大步走了进来,看管牢狱的侍卫立刻恭敬的行了个礼,“三世子!”

朱文武还有两个儿子,所以魏予诺排行老三,于是府里的人就都恭敬的喊他一声三世子。

魏予诺点了点头,“我要单独审问一下丁忆灵,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是!”

侍卫将丁忆灵的牢门打开就退了出去。

丁忆灵坐在稻草上斜着眼扫了魏予诺一眼,“魏予诺,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快就不叫我大哥了?”魏予诺有些伤心的问道,径直走到丁忆灵的身前,蹲了下去。

“你知道吗,灵儿?我曾经多少次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打理好猛虎山,再生一堆的孩子,不好吗?都是那个朱子阳,他为什么要来猛虎山,你为什么要救他?”

魏予诺的眼神阴鹜,丁忆灵有些瑟缩,这个还是那个曾经疼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大哥吗?

丁忆灵的沉默让魏予诺的火气更大了,他伸手钳住丁忆灵想下巴,迫使她仰着脸迎向自己。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吗?就算是生了朱子阳的孩子,仍然美的像个少女!”魏予诺沉浸在丁忆灵如墨的水灵灵的大眼中。

这时旁边牢狱里的悦来大声的喊道,“你放开她,放开王妃!”

魏予诺嘴角勾起,看了一眼旁边戴着手铐脚铐的悦来,“真是一条忠心的狗,来人呐,好好调教一下这只忠心的狗!”

很快,走进来两名侍卫,一人手里拿着生牛皮的粗鞭子,一人手里提着一桶盐水。

一鞭鞭的落在悦来的身上和脸上,每一鞭打下来,衣服都破出一个大口子,皮肉也翻出血丝来。

悦来的表情淡的可以,就像是往常在王府的后花园里执勤一样。

丁忆灵看的不忍心,转过头,眼中含着水雾。

魏予诺伸手捏住丁忆灵的下巴,怪声怪气的说道,“呦,这么心疼?一条狗都值得你这么心疼?啧啧啧,看这小脸,都要哭了呢!”

下一秒魏予诺倾身吻上了那张诱人纷嫩的唇瓣。

丁忆灵死死的咬着药,眼里充满了愤怒,伸手就要推魏予诺的胸膛,却被魏予诺眼疾手快的将她的双手拉在一起,背在身后。

魏予诺用力捏开丁忆灵的双颊,接着舌头探进丁忆灵的嘴里,无情的掠夺着。

丁忆灵用力的咬了一下,魏予诺抬起头,伸手摸了一下被咬破的下唇,下一秒甩了丁忆灵一个嘴巴!

“如果是朱子阳吻你,你就会高兴的迎合,我吻你就不行了吗?”

魏予诺的嘴唇被鲜血染红,在昏暗的地下室,明黄的烛光照耀下,显的更加邪魅。

“你放开她,放开她,畜生,放开她!”悦来猛的挣扎起来,一个猛力,竟将一个手腕的铁链挣扎开。

魏予诺看着一旁拼命挣扎的悦来,拍着手,“我倒是忘了,朱子阳的侍卫功夫都可高的很呢!”

魏予诺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抬手向一旁的侍卫丢了过去,“给他把这个吃了,管他多高深的功夫,吃了我的药,就是软脚虾一只了!”

“魏予诺,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把你爹的医术都发挥在这了?”丁忆灵大声的责骂道。

“我爹?可笑我喊了二十年的爹,竟不是我亲爹,丁忆灵,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至少你有自己的亲爹,但我爹呢?呵呵,我爹是安梁国安泰王!”

“我二叔就算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可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凭什么要怨天尤人?”丁忆灵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不怨,我谁也不怨,我想要的都是自己亲自去争取,比如你!”魏予诺余光看着悦来被强喂下了化功丹,走近丁忆灵,拉起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腾出一只手来扯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

丁忆灵拼命的挣扎,“救命啊,魏予诺,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亲妹妹啊,魏予诺,魏予诺!”

悦来躺在地上喘息着,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他的每一个关节都疼痛难忍,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丁忆灵在地上挣扎着。

“灵,灵儿,灵儿,灵儿!”悦来咬着牙呼唤着丁忆灵的名字。

魏予诺抬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回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侍卫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喊声不许进来!”

“是!”

魏予诺走到悦来的身前,伸脚用力的踢了他的腹部一下,“灵儿?灵儿也是你能喊的嘛?”

悦来的目光锐利的盯着魏予诺,眼中的恨意滔天,“你,你有种,就就,冲我来,欺负她,一人弱女子,你,你,你算什么男人?”

“好,那我就欺负你好了!”魏予诺一脚踢在悦来的胸口上,悦来胸口闷痛,接着嘴里腥天,偏头吐出一口鲜血来。

丁忆灵刚要开口,就又咽了回去,她知道现在她和悦来就是魏予诺板子上的鱼肉。

魏予诺已经疯了,她只要一开口,魏予诺便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悦来。

“大哥,你,你这些日子过的好吗?”丁忆灵双眼泪水氤氲的看着魏予诺说道。

果然魏予诺的身影顿了一下,他慢慢的走过来,蹲在地上,直视魏予诺,“灵儿还会关心我,是不是?”

丁忆灵强忍着心里的战栗,轻轻的点了点头,“你知道吗,大哥,我过的不好,上次我中了魏婷婷的毒针,差点死掉。”

魏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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